此时的雅各、熊二和奴隶们身上都已经伤痕累累,甚至有人被打得奄奄一息。
“谁是这个作坊的管事?”带队的军官冷冷地对着作坊的员工们问。
“我是这里的管事。”玛尔塔知道,她必须面对,于是她站了出来。
“把她抓起来带走!”军官一声令下,士兵们蜂拥而上,动作利落地把玛尔塔按在地上,用绳索捆了起来。
“大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莎伦走上前。
“你们的作坊失火,烧了那么多房子。她是作坊的管事,她是有罪的!我们要把她抓回去,她要接受审判!”军官对莎伦说着,就带着士兵们押着玛尔塔离开,“你们都给我让开!”
“大人,玻璃作坊失火的时候,我看见有几个黑衣人出现在我们的作坊。”熊二站出来对军官说。
“你别乱说,你们的狡辩是徒劳的!再乱说,连你也抓紧去!你这个狡猾的黑奴!”军官恶狠狠地对熊二说。
“你们这些可恶的外乡人!”士兵们一边骂着,一边一把揪着玛尔塔的头发,掐着玛尔塔的脖子,把玛尔塔像捉动物一样提起,拎向一条小艇,把玛尔塔丢在小艇上。士兵们的手势仿佛就是在对待一个罪大恶极的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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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二,你赶快派人去找大夫来救治受伤的人。你自己赶快去找哈迪尔大叔,把这里的事告诉哈迪尔大叔。”莎伦说,“我这去苏尔家,我去找阿沃麦老爷求助!”
莎伦说完,就独自奔向苏尔家的商馆。熊二按照莎伦的布置,派人分头行动了。
午夜。莎伦来到苏尔家的商馆门口时,已经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莎伦向门卫表明了来意,门卫却告诉莎伦,阿沃麦现在正在和到访的城邦官员会谈,没有时间见莎伦。寒冷的冬夜里,莎伦哆嗦着坐在苏尔家商馆门口的墙边。她的手指冻得通红,嘴唇也因为寒冷而发紫。她抱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保持温暖,但寒风仍然无情地吹过她的身体。
一个官员从商馆里走了出来,阿沃麦点头哈腰地跟在其后。
“大人,您放心,我们苏尔家一定会赔偿玻璃作坊周围受害市民的损失的,我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再给城邦制造麻烦了。”阿沃麦说。
“那最好了。不但不能再给城邦添麻烦,你们还要为摄政米凯利大人分忧。顺便提醒你,苏尔先生,除了玻璃作坊,其他地方其实也很容易失火,比如仓库、货栈,甚至您的商馆。你可要自己保重啊!”官员对阿沃麦说。
“我们一定为摄政大人多做贡献多分忧,还请摄政大人放心,我们绝对会吸取这次教训的。”阿沃麦谦卑地说,“大人,我们作坊里的那个管事女孩,能不能先放回来?我们愿意缴纳罚金。”
“罚金是肯定要缴纳的,但是这次失火的事,总要有个人被惩罚的,那个管事的女孩,依我看,你们苏尔家还是不要管了,你们要相信,城邦的法律是公正的!”
阿沃麦把官员送上马车,注视着缓缓离去的马车。
莎伦立刻走到阿沃麦面前鞠躬:“苏尔老爷,您好!”
“你是谁?”阿沃麦看着莎伦问。
“我是埃尔雅金先生的玻璃作坊的工人,是阿里维德的家族艾赛德少爷的侍女莎伦。”莎伦说。
“玻璃作坊?你是为了火灾的事而来的吧。”阿沃麦说,“刚才城邦的内政部官员已经来找我了,我已经在处理对周围的受损家庭和店家的赔偿。我会尽快把作坊的工人们的工钱结清遣散。至于你,可以先来我们商馆打杂。”
“苏尔先生,玻璃作坊的管事玛尔塔小姐被抓走了。”莎伦说。
“这个事,我无能为力。城邦内政部一定要惩治一个罪魁祸首,给市民们一个交代。那个年轻的女管事可能会被罚去做苦役。”阿沃麦说。
“苏尔先生,可是玛尔塔是无辜的…”莎伦还想说话。
“我已经打点了,有些事,我只是一个商人,我也无能为力。你先回去吧。有些事,说了也没有用。先这样吧,我尽力了。”阿沃麦打断了莎伦的话,走入了商馆。
莎伦继续迷茫地站在苏尔商馆的门口。
这时,商馆里走出来一个雇员,对莎伦说:“女士,苏尔先生让我转告你,听说你家主人艾赛德先生是普罗旺斯女公爵的女婿,如果,普罗旺斯公国那边的贵族愿意出面求情,事情会好办一些吧。”
“谢谢苏尔先生,也谢谢您!”莎伦急忙给出来传话的雇员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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