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是混了点,然而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懂,他可是正经上过学的。
林羽看着他脸上突如其来诡异的自豪有点不解,转而看向旁边的彩虹头。
彩虹头见林羽看过来,乌黑温润的眼眸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就是让他莫名地瑟缩了一下,哆哆嗦嗦道:“陶彩。”
陶孜给了他一下:“出息!”
林羽看着他那顶头发,心想这头发跟名字倒是契合。
“……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陶孜:“别用拷问罪犯的口气……”
央斓因为陶孜的聒噪有点不耐,锐利的眼刀过去,陶孜声音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输人不输阵,但他作为俊杰,自然不需要拘小节,咬牙开口回道:“来给那s|b添堵的……”
s|b,不是,死者季茂,陶孜口中人傻钱多的暴发户,轮滑发烧友,一年前在这里修了个小型轮滑场,还把这里给圈起来,占为己有。
跟个土皇帝似的,嚣张至极,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
没他有钱的搞不过他,有钱有势的懒得理他。说到底,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基本不会有人来,连跨市的车辆走的都是另一条道,结果还真就让他独占了这里。
对此,陶孜表示那是因为他这一年没在,不然一定揍得季茂那个溺爱儿子的妈都不认识他。
这不,昨天刚回国,听说这事就让陶彩带路寻了过来。
“事先说明,我们到的时候他可都已经凉透了,你们都封锁现场了。”
陶孜一脸别拿我顶包的模样戒备地看着林羽一行人。
林羽:“你们圈子的人不屑理他,你怎么就那么稀罕人家?”
陶孜看着林羽做惊恐状:“别瞎说啊,就他?小爷我怎么可能稀罕他。想揍他纯粹是因为小爷我极度看他不顺眼,就想给他添点堵。”
林羽看着他,愿闻其详。
陶孜一脸吃了翔似的恶心:“那s|b做的恶心事可就多了,我们圈里没几个不烦他的,只是小爷我正义感比较爆棚。”
他们圈子虽说都是纨绔子弟,但纨绔子弟也分层的,c市最顶级豪门出来的,跟普通富豪家庭出来,真不学无术的那些差别可就大了,光有钱没点本事,在陶孜那个圈子里可真就立不住脚。
季茂家是暴发户,有钱是真的有钱,但没有底蕴就是没有底蕴。
季茂又是个拎不清的,三番几次给他们添堵,被他们打压了一番之后才消停些,没再明目张胆,但那些偷鸡摸狗又让人不好失风度发作的小动作才让人觉得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脾气火爆的陶孜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林羽点点头,也没说信不信,转而问道:“你们刚才在树下做什么?”
陶孜恶狠狠地拍了一下陶彩的头:“还不是因为这个墙头草,草包,一看到你们这些穿制服的就吓得来个平地摔,还连累了小爷。”
陶彩抱着自己的头,深感委屈,像他们这种吃喝嫖赌不学好的,还不允许他条件反射一下啊,况且,况且……
陶彩哆哆嗦嗦地开口:“刚才我是被一个弹弓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