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拿过鼠标,细细比对被圈起来的地方,将湖泊3d图360度翻转:“那可不一定。”
“?”
“这种地方藏辆车被发现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难不成还能藏水里?”
林羽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行,只要不是想再开这辆车,藏在湖泊底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
多年以后即使被发现,车都已经不成样子了。
白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牛批。”
林羽连夜让人去湖泊那里,还真拖出了一辆车。
经过鉴定,确为载着失踪三人离开的出租车。只是车上行车记录仪被人为提前破坏了。
后经调查,这辆车三年前被偷,几经辗转,被私自改成出租车的模样,连车牌都是伪造的,现在已经查不出来最后的买家是谁。
………………
第二天。
为了适合今天的画展,林羽和央斓都稍微捯饬了一下。
“啧啧,简直是斯文败类本类啊。”白翎围着一大早就过来的林羽,叽叽喳喳。
最近一直在调查护城河浮尸的晓钦也难得碰上面:“那斓哥就是霸气侧漏本漏了。”
两个人就差搭个戏台子了。
自从回国来这里工作后,央斓就没睡过一天好觉,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起床气日渐严重,今天的还未消,两个人小鸡一样在旁边叽叽喳喳,他把嫌弃直接写脸上了都。
“信不信我拿罗拉的针把嘴给你们缝上。”
两人立马噤声。
好毒,太歹毒了,拿针就算了,居然还要拿罗拉的针。
晓钦摸了把铮亮的光头,打哈哈道:“哈哈,告辞,我还有案子要查,先走了。”
白翎伸手给自己的嘴拉上拉链,退出即将发生凶杀案的现场,追上晓钦,拍了一把他的光头,太没义气了。
………………
林羽和央斓在画展逛了两个小时,虽说大部分是新锐作品,但一些经典画作还是挂在了高处供人欣赏。
两人走走停停,央斓时不时给林羽讲一下画作。
“你居然还懂得这些?”
林羽不记得央斓有学习过画画,他手搭在央斓的肩膀上,挪揄道:“行啊,央小斓,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学习了。”
央斓:“老头子除了心理学,也就对画作感兴趣,时不时就在我耳边念叨,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而且记不住的话,受苦的只会是央斓。
老头子普通话说得好,但中文俗语,成语用得真不咋地,央斓要是不接他的话,他就一副被子女忽视的孤寡老头落寞样。
说几句搭不上调的俗语,时不时还要唉声叹气,叹气就叹气,那气叹得跟打雷一样,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