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沈碧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还差点害死了我。
这一刻,我彻底对萧铮心灰意冷,失望透顶。
"
呵,想要我的原谅,就得拿出诚意。
"
"
你让她到我的院子外跪下来求我,跪到我满意为止。
"
我冷漠地说。
萧铮眉头一皱:"
苏蓁蓁,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碧云也是有尊严的!
"
我戏谑一笑:"
那就让她去受罚好了。
"
萧铮败下阵来,只好悻悻离去。
当天下午,沈碧云果然抱着她的孩子,老老实实地跪到了我院子外的花园里。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前一刻还艳阳高照,下一刻就狂风暴雨。
大雨倾盆,把花园里跪着的沈碧云淋成了落汤鸡。
萧铮气急败坏地跑来找我,怒不可遏地说:"
苏蓁蓁,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
碧云和孩子都淋湿了,也诚心向你赔罪了,你难道还不满意吗?"
我冷漠地望着他,咬紧牙关反问道:"
他们淋湿了可以擦干,可我的孩子死了,还能死而复生吗?"
萧铮当场僵住,无话可说。
这一天,沈碧云在院子外的花园里,一直跪到了深夜。
最后晕倒过去,才被人抬走。
她的孩子本来就体弱,淋雨后病情加重,连续高烧三天,最后还是没能救回来,不幸夭折了。
这期间萧铮也没再找过我,听说是沈碧云的婆婆闹到了衙门,满城都是关于他和沈碧云的风言风语,弄得他焦头烂额。
而我到最后,也没有去求哥哥。
等待沈碧云的,依旧是杖打五十,流放三千里的惩罚。
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