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已经把话说完了,才摆八卦图,这种先说后算之法真可行?
陈员外整个人愣在原地,不晓得该不该信沈惟慕的话。
“再不去,第一个发现她的人就不是你了。”沈惟慕道。
“你你你——”陈员外很不喜欢外人说他女儿可能死了,正要斥责沈惟慕在乱言,人群外忽有人喊起来。
“你可会为你说的话负责,如若陈员外的女儿没事,你这般诅咒人家当如何?负荆请罪,跪地上给人家道歉吗?”
齐聪没走,围观到现在又忍不住出言挑事儿。
若能见到这样身份的贵公子赌输后狼狈的样子,他会很高兴。
“可以。”
众人冷吸口气,很难想象这仙人气质的柔弱公子,除去衣裳,负荆请罪的模样。
“你呢,此事若为真,你就跪在大理寺正门,大喊一百声自己嘴贱如何?”
反正大家都不认识他,一会儿证实事情是真的,陈员外女儿真的死了,那场面肯定会很混乱,他趁乱离开就行了。人海茫茫,谁还能真揪出他来不成?
“好!”齐聪应承得很干脆,殊不知他应下的同时一缕他看不见的气印在了他的眉心。
陈员外本来要质疑沈惟慕的话,在此刻都咽在了肚子里。少年跟他无冤无仇,看起来身份也不俗,似乎没必要骗他。
反正他现在没有女儿失踪的线索,出城跑一趟也不会损失什么。
陈员外心沉下来,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先跟沈惟慕拱手道了声谢,就立刻带人出城。
齐聪要亲眼见证结果,跟着齐员外走了。
这时,有一名年轻妇人拿出一贯铜钱来,给沈惟慕,“公子可否帮我算算,我——”
“我不算命。”沈惟慕顿了下,补充一句,“除非跟命案有关。”
妇人大喜,连连跟沈惟慕道谢,这说明她所求之人性命无虞,便算是好事儿了。
“那公子可算出会灵观案子的凶手是谁?”人群中有人好奇问。
“会灵观凶案的嫌犯已经缉拿归案。”
“他为何杀人?”
“贪财,脾气不好。”
沈惟慕顺嘴提醒大家,要记住钱财当取之有道,为人要戒骄戒躁,少动肝火。
众人哄笑,问沈惟慕是不是官府派来教诲他们的人。
“放心,我连杀鸡都不敢,肯定不会杀人。”人群有个书生得意道。
“你是不会杀鸡,但你什么活儿都让你妻子来做,不杀人也算杀心了,杀得她心如死灰,欲与你和离。”
书生变了脸色,跟见鬼一样看着沈惟慕:“你怎么知道?”
“算的。”沈惟慕指了指八卦图,此时八卦图天乾位置刚好落了一片枯树叶。
书生及众人:“……”
好神奇的算命之法,以前从没见过!
“近三日不论在家还是出门,劝大家尽量结伴,接下来京城还会有凶案发生。”
众人忙问出了什么事,听起来好像很吓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