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又喝了几瓶,彻底变得烂醉,直接在会所开了房。
迷迷糊糊中,我只感觉有人将我一路抱到床上,脱了鞋和袜子,开始解我的领口。
我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掐着领口踢蹬着腿。
“不,不行…你出去!”
黑暗中的人沉默了一会,响起一个略带委屈的声音:
“是南显姐姐安排的。”
我听到声音,直到这是刚才陪我的那个大学生。
我叹了口气,对他挥了挥手:
“你出去吧,我不需要。”
他站在地上没动。
毛茸茸的脑袋低垂着,看起来非常可怜。
我这才反应过来,如果我让他出去了,或许就像客人退单一样,会影响业绩结算。
果不其然,他纠结了好一会,抬起头,眼尾有些红。
他小心翼翼地说:
“我能在这里打地铺吗?姐姐…”
我叹了口气,往旁边挪了一下,让开一个人的位置:
“你上来吧,别碰我就行。”
他像小鹿似的惊喜抬头,好像立刻就精神了,眉眼弯弯地说:
“谢谢姐姐!”
说完就一骨碌爬上床。
身侧的床陷下去一大块,身后传来阵阵滚烫的热意。
心脏莫名跳的有些快,我鬼使神差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大学生好像也没想到我能问他这个问题,反射性地回答道:
“我叫白清越。。。。。。”
白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