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已经成为了我的小走狗,接着便拿过一本账簿,说,“那五夫人的意思是……取消您的月例,还是住原来的宅子大小?”
青竹的嘴角一丝捉邪的冷笑。
我满意地看着大家沉默不语,得意地又吃了几颗葡萄干。
五夫人死死咬着嘴唇,无奈地说,“一切还是按照梅姑娘的安排行事吧。”脖子缩了缩,退回了人群里。
所有的如夫人都气焰顿减,灰溜溜的,没有一个敢把脸抬起来的。
“哈求……”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弯竹便说,“现在都没事了吧?没事那就都各司其职,认真工作去吧。”
众人都愣了愣,乖乖地行礼散去。
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几个我的侍女了,我才从椅子上跳下去,在屋里畅快淋漓地打了一个车轱辘,像是小猴子一样,向院子里一跃,腾空跃起,抓住院子里一枝树枝,荡来荡去。
“啊,大少爷?!大少爷来了!”青竹惊喜地叫了一声。
我皱眉往下去看,只见,不知何时,一身清逸淡紫长衣的金淮染,正笑眯眯地站在院子里,看着我。
哇塞,小染染抿嘴轻笑的样子,跟我的小赫子一样迷人哦,带着几分受虐的小兽模样……咂咂,我不由得流起了口水。瞧那小脸嫩的,好像一捏一把水。再去看他那纯真、澄静的眸子,简直可以溺死人!哦,这该死的温柔……
唇舌相触
“小染染!你来啦!”我从树上开心地大叫一声,然后松开手向下一跳,半跪在地上,吓得小染染慌忙跑过来,拍着我满是泥土的裤子,说,“哎呀,你没有摔着吧?那么高,女孩家的怎么可以就那样跳下来?崴了脚脖子就麻烦了……咦?晓雪?你怎么穿着男人衣服?”小染染拉我起来,惊异地上下看着我。
我吐吐舌头,扫扫自己这身中性的服饰,说,“嘿嘿,女人衣服行动不方便,总是裙子,不能蹲下、抬腿、大跑……穿男人衣服多好啊,就是翘起腿来,就是蹲下或者打滚,都不会露出大腿根的裤头来……”我快意地说着,发现小染染的脸突然就那样红了,羞得转视其他地方去了。
我挠挠头皮,才想到,我说话太随意粗俗了,竟然提到了什么‘大腿根’,什么‘裤头’……
看小染染这样粉嫩男人害羞,真他妈是一种高级享受啊。最
我踮起脚来,揪着他的耳朵,假装埋怨说,“喂,你看什么呢,我在这里呢,你都不看我?”嘿嘿,趁机揩了人家耳朵一把油。
“呃……我、我……”他低头惊慌地看着我,嗫嚅道,“我娘让我来看看你这次大会主持得如何,她怕你压不住那些女人们……”
“哎呀,小染染哦,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怎么小脸这样红?来,我看看……”我却手心痒痒,先是摸了人家脸蛋一把,然后掰着人家的脖子弯下来,与我的额头抵在一起,我们俩就那样眼对着眼,互相眨巴着对视着,鼻尖抵住对方的鼻尖,嘴唇距离嘴唇也就是一厘米……
他呆了。最
“那你看我主持得如何啊?”我把我色女的热浪都喷到了他嘴唇上。
“呃……很、很让我佩服……你真是有才华……”他傻傻地弯腰低头,双目痴迷。
“我搬房间了,你可知道?”我把自己的新住处,安排在了小染染的旁边,嘎嘎,属于近得不能再近的近邻。
“嗯……知道了……”他脸蛋红得几乎要胀破了般。
而我坏笑丛丛,抵头抵了快有半个世纪长短了,才笑着说,“没有发烧,你一切正常。”说到正常二字时,我实在忍不住了,舌头一伸,趁机在人家的粉唇上轻轻掠过。
虽然是惊鸿一瞥,却仍旧让我感觉到,小染染的嘴唇热乎乎的,极是有肉感。
“喂!够了吧?不要太过分哦,我都看烦了!”突然,从树上爆发了一声男人的怒吼,吓得我和小染染迅速分开了。
呜呜,0。001秒的唇舌相触……还没有尝到是甜是咸呢!
我撅嘴烦闷而站,小染染则是被人捉奸当场的一副亏心样子,低着头,害羞地紫红了脸站在我旁边,手足无措地抓着自己衣襟。
一个身影插在了我们俩中间,极其蛮横地把我们俩向两边挤得退后一步,他气咻咻地说,“干嘛呢,干嘛呢?!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俩这是干嘛呢?还让不让别人活了?那么腻歪,害的我差点从树上栽下来!”楚不焕掐腰,皱眉训斥着我和小染染。
没有得逞的爪子
我不看还好,一看来者是可恶的楚不焕,那口恶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大混蛋,害我吃下什么所谓的毒药,弄得我这几天心里都不舒服,想想就感觉自己尤其的倒霉。
可是我又得罪不起人家,谁让人家武功比我高,背景比我深,还攥着我的小辫子呢。
所以,不论我多么地憎恶这个楚狗屎,我都不能按照我的真实想法,扇他一巴掌。
“哟,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楚大帅哥吗?这天气如此晴朗清幽,你老人家怎么不在某个美眉屋里捏人呢?”龇牙扯扯脸皮,算作见面笑了。
我凝眉瞅了一眼高大的楚不焕,他略微比小染染高一些,可能是习武的缘故吧,他膀子比小染染的宽阔多了,倒是显得小染染那么单薄偏瘦。最
将来我要调剂一下小染染的食谱,把小染染喂成一个虎背熊腰的真男人。
哼,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越是坏人,越是把好事都占全了,像楚不焕,是个脾气古怪自大而又大男子主义沙文猪,却偏偏是什么皇亲国戚,该死的皇上的小舅子,还偏偏长了一张骗死女人不偿命的美如冠玉的脸,这些好事都给他也就罢了,偏偏又让他武功超群,捏死我易如反掌……真真可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