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靛的衣服慢慢脱掉,跪在地上,吻着虫母的后腰。
“您喜欢这张脸的话,那我就一直用,这次,我不会再让您受到一点伤害。”
他的吻又密又急,锋利的牙变成最温柔的调情工具。
他太馋虫母了,他已经很久没品尝到虫母的味道。
白靛被他一通鬼话气得忍无可忍,他掀开自己脸上的黑布,一拳把他掀翻在地。
他跨坐在杰切的腰上,让他不得动弹。
“那我干脆换只虫,这里的虫子那么多,我想要谁就要谁。”
他这句话刺激到杰切,他整张脸控制不住得变形,下半张脸化作口器,螯肢在挥舞着。
“不行,他想要虫母,跑过来跟我说,他是个坏虫,所以我把他吃了。”
杰切说话颠三倒四,但白靛听明白了,无非是真的杰切跑过来向他炫耀,这只虫子一生气,把杰切吃掉了。
“所以你能够跑出去,但非要来这受苦。”
白靛单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与自己对视。
虫母的手正在掐着他的脖子,杰切露出痴迷的表情,这种被虫母完全注视,完全在意的的状况,让他完全沉迷。
忍不住发出喟叹。
“好喜欢。”
他眼里冒着白光,一圈又一圈,“因为我在赎罪,是我做错了,没有保护好您。”
“放屁!”白靛忍不住爆粗口,“我很想以前的傻狗,是因为它听话,它很有趣,对我很好。”
“在我这里你们是同一只虫。”
“所以,我也很想你。”
结束(完)
白靛几乎吼着把这句话说完,空旷的囚笼只回荡着他一个人的声音。
良列而呆呆的愣在那里,他因为虫母的话而睁大双眸。
白靛一口气把话全部说完后,全身放松,总算是跟傻狗掰扯完。
他把良列而的头扶正,“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和以前划清界限吗?”
白靛不知道这群雄虫的想法,但他能够感受到,他们过于病态,傻狗就是因为这样才变得自我厌恶,他始终认为是自己把白靛弄丢。
沉默片刻,白靛眼里浮现失望,他正要松开良列而时,他握住白靛想要收回的手,小心翼翼的问:“不想,一点也不想。”
“我想让您只看我。”
“我是自私的。”
白靛摸了摸他的脑袋,“很正常。”
毕竟以良列而的精神状态,他要是变得大度,白靛还要怀疑他被人掉包了。
“傻狗。”
白靛叹口气,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良列而推倒在地,胸前一片湿润,良列而正在啪嗒啪嗒流着眼泪。
“不是,诶,别哭啊。”白靛没想到他第一次表白,表白对象竟然趴在他胸肌上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