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言一语仿佛把时间线拉回到了高中,而庆卿一脸吃瓜表情。
昆明遇听见黄晶晶三个字才抬眼瞅他,此时外面从老远就能听见曹晨的狼叫。
三人进屋后,白束对他说,“不是你咋一点事没有。”又看了看大山,“不是,你小子是不是贪生拍死来者。”
曹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抖搂抖搂衣服,“我们是分工合作,我保护着女同志。”
“闭了!”
请假条
今日家中有事,抱歉。
你俩有点小暧昧了
说罢,小樱开始负责给大山清理伤口,白束等了半天也不见陆谨浩回来,打过去电话也没接。
此时客厅内,七八个人或站或立,唠着嗑扯着闲蛋,昆明遇静坐在白束身边,内心却十分平静。
除了白天在公司会这么吵闹,他渴望这种氛围,只是静静观望着。
白束看见昆明遇眼神放空,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他以为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肯定会回去。
于是他竟把手伸了过去,覆盖在昆明遇的手背上,用着试探性地语气询问道:“生气了?”
时隔多年,白束的记忆对高中时代有着执着,他以为他还是那个混小子惹祸之后会惹对方不高兴。
他心中有一块空白,而他的脑子确实是经历过那次意外丧失一些记忆,但有些记忆却无数次被加固烙印。
昆明遇被惊了一下,像是内心的想法被看破,视线相对,他把手抽走。
“什么?”
“没什么。”
白束看着昆明遇那冷清的脸,有棱有角。
记得在秦阳有一次,跟宋学东陪着一个从南方来的大哥,那天是他为数不多醉的不省人事的一次。
他被一个姑娘扶回了房间,那姑娘的眼睛特像昆明遇,细长,尾挑,眼神干净,但昆明遇的眼神一直是收着的,而那姑娘确实外放的。
当时仅凭声音已经分不清男女了,后来白束一摸,没喉结,顿时酒醒了几分。
如若当时点的是鸭子,那白束肯定就栽了。
按理来说也奇怪,那种场所的女子,眼神不该那么清澈的。
他坐在床头抽着烟,姑娘躺在床尾玩着几缕发尾,月色非常浓,外面还有窸窸窣窣的蛐蛐叫。
白束问那个姑娘,他说我心里有个人,分开四五年了,无法忘记,他问她是不是心里的执念,是不是真的回去,回到他身边,想法就变了,只是自我幻想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