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遇。”
白束把嘴唇从昆明遇的脖子上移开,留下了一摊口水印,双眼迷离但自己感觉是用着极致深情的眼神瞅着对方的眼睛。
“阿遇,我们好久没这样了。”
虽然开着空调,但两人被裹着依旧燥热不堪。
昆明遇始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快原谅白束,可是与他初见的那个雨夜,他体内的心脏仿佛像是被封印已久,突然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一样,猛烈,疯狂地跳动着。
他忍住了自己想要拥抱对方的冲动,他不想让白束觉得他有那么容易被失而复得。
之后在公司,他做不到脑海里没有白束的影子,无时无刻都在放映着白束的一举一动。
他比之前更加高大帅气,独属于他身上的气息也更加明显。
再次相见,他更加为之心动。
五年未见,昆明遇甚至在更早就想过这个问题。
白束是天上的雄鹰,是与自由比肩齐飞无拘无束的,而昆明遇是截然相反的人。
他料想过两人终究会分别,因为他们的生涯轨迹是完全不同的。
他纠结的在意的只是没有一段正式的离别宣言,所以他在意他想不通,也更加在意。
他早就习惯一个人生活,他大脑的概念里是只要有钱,他便可以生存下去。
所以这么多些年,他那个风流多情妈和豪门少爷爹无论给他任何接济,他都会坦然接受。
但他不会乱花钱,除了给白束的那些,是他心甘情愿的,他不在乎被骗。
只要那段时间白束陪在他身边就行,即便是没有真心实意,他也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白束只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他。
而当白束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慌乱至极,他仿佛又有了些思想,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或者是孤独的。
“白束,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你还有过别人吗?”
他只是想问一问,他的手指背剐蹭了几下白束的脸颊。
有过别人,包括跟别人上床。
“没有。”
这个回答没有半分迟疑。
白束握住昆明遇的手,放到了嘴边,轻轻地吻了吻。
“呵呵,不信。”昆明遇想把手抽走,却被攥的更近。
“没事,你检验一下就知道了。”
昆明遇挺难为情的,一时间竟不知道反抗了,白束被他手指根处冰凉的戒指环剐着,并且昆明遇的手指触感好的过分。
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他还喘着粗气,把脸埋在昆明遇的颈肩,“长时间不同房的人这方面都不太行,或者是由于太过兴奋或者敏感。”
白束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他只是在真情自证。
昆明遇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他只知道再这么整自己也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