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婚礼的进行,外面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如同欢快的乐章,传递着喜悦与祝福的消息。
新娘和新郎手牵手入场,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
池方城神采奕奕,西装革履,显得英俊潇洒;新娘身着洁白的婚纱,宛若仙子,美丽动人。
他们携手前行一直来到大厅的正中央,来到主持人的身边,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和瞩目。
流程有序地进行着,交换戒指誓约宣言,和交杯酒切蛋糕。在众多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新人共同许下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表达了对彼此深厚的爱意和对未来生活的坚定信念。
随着婚礼的推进,欢声笑语不断,最后主持人说大家可以动筷子了,新娘子下去换衣服然后要挨桌去敬酒。
吃饭的时候,这个李四发出极其大的吧唧声,他还有个臭毛病就是在盘子里扒拉菜,你说那沾满自己口水的筷子在里面一顿搅和谁还能吃得下去了。
成叔小声提醒了他一下,“四儿,注意点。”
李四还挺不以为意地,“咋的了我?”
“这么多人呢也不是在自家吃饭。”成叔有点不乐意跟他说话,没文化的盲流子,但又没办法。
“那我看他们也不吃,这跟在自己家吃饭有啥区别啊。”李四说那话还挺为众人着想的。
“不是,你那筷子像榨汁机似的在里面一顿搅和谁还能吃的下去了。”
此刻另一个坐在这个桌子的人说话了,年纪不大,小全也不认识。
“不是你谁啊,你是我爹还是我妈啊,我都赶上你爹的岁数了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啊?”
那小伙被整的有点脸红,“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不文明。”
“爱特么吃不吃,不吃滚蛋。”说完李四直接把那一个大肘子用筷子插到自己盘子里了。
小全几人就一开始吃了几口没被李四污染的食物,到后来直接把筷子撂下了。
新娘新郎过来敬酒的时候看着一桌子人都没咋动筷子,池方城拍了拍小全的后背,“饭菜不合各位口味咋的,我看这几本没动筷子啊。”
“没事,突然不咋饿,吃了点。”小全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池方城扫了一圈很快明白过来,“没事,待会结束之后咱单独给你们摆一桌。”
这时候李四突然把筷子一撂,拿纸胡乱擦了擦嘴叫的油渍。
“啥意思啊,你这长辈都在这呢,咋就单请人家。”
这个长辈指的是成叔,成叔今天来就是代表的老费,而且如果这个事老费不够种重视完全可以让自己的助理或者秘书来走一个过场就行。
成叔看着李四,一直没说话。
池方程尴尬一笑,但内心挺反感的,“成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四完全没给新郎官面子,回了一句,“那你啥意思啊,我这是进去了八九年,出来之后感觉无论哪都变化太大。但没想到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连最基本的尊重长辈都做不到,长辈在这坐着,你这话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池方城挺尴尬,新娘子举着酒杯杵在原地,也不知道该说点啥该做点啥。
小全看着自己兄弟大好的日子还得被你一个吃饭都上不了台面得盲流子教训,他的气一下就上来了,“不是,哥们,这一桌子饭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池方城赶紧劝道,“没事没事。”
说完拉着新娘子赶紧给成叔到了杯酒,成叔也没说什么,但他从心里觉得,毕竟王千秋没来,来的这么一群小的也跟自己坐一个桌,而且他觉得池方城理应过来先给自己敬酒再去找小全说话。
李四看敬完酒,还挺满意地说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随即转头又对小全说道,“王千秋没来,这没你说话的份,就算今天王千秋来,你问问他是不是也得点头哈腰地管我叫一声李哥,我当年在道上立棍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撅着开车拉木头呢。”
说实话,这话说的也挺埋汰人,但李四就是真想埋汰埋汰他们,因为他知道老费的小舅子是被他们这群人整的不像样了都。
而此刻池方程直接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了桌子上,还溅出几滴酒水染脏了白色的桌布,“我真特么纳闷,你特咪的是谁啊,大喜的日子竟说些晦气的话呢,瞧不得人好是不。”
此话一出,成叔脸色有些难看。
今天要不是自己兄弟大喜,小全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掏他。
几个人本来只是互骂,但骂的越来越埋汰马上要动手的时候池方城得父亲闻声赶来这才暂时平息下去。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但小全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池方程说晚上单独请他一顿,本来小全根本没想去。
但池方程一再坚持,几人就赶了过去,并且他还打听了一下他们两家的过节,但池方程自那天起是打心眼里膈应那个叫李四的盲流子,就好像上完厕所没开嘴似的。
饭桌上,小全郑重的把张骁几人介绍给了池方城。
池方程说,“全儿,我听说最近费家那边在收购一个林子,但那个林子也就不到十亩地。”
小全一边喝酒一边听着他能知道今天晚上这顿饭肯定要说点什么事。
池方程继续说道,“但这个林子是一个老头子的,他儿子还有病,完全靠着这个林子活着,但费家就要给二十万,这不是要了老头一家的命吗?”
“并且,人家老头一家跪地下给他们磕头都不好使,就要拿二十万买地。”
“这不欺负人嘛?”小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