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景廷渊跟南席就一前一后地走进包间。
景廷渊沉着一张脸走到沙坐下,南席则坐在他右手边的单人沙上。
此时包间内的气氛有些凝重,明爵扫了一圈大家的脸色,拿起酒瓶给每个人都倒上一杯威士忌。
这一晚,他们兄弟几人都默默地陪着景廷渊喝酒,景廷渊不说话,他们也不废话。
南席喝累了就倚靠着沙背闭眼小憩,陆无惑则直接躺在沙上睡起觉来,把这完全当家里一样。
“要不别喝了?”
明爵见今晚景廷渊喝的酒实在太多了,不得不出声劝说。
这一劝,景廷渊果真放下手中的酒杯。
放下酒杯后的景廷渊总觉得手里缺少点什么,就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盒,从里边抽出一根点燃。
包间内的灯光照到景廷渊的侧脸上,一半侧脸在阴影下,倾吐出烟雾时显得格外颓靡。
“这么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休息?还是我让人在酒店准备房间?”
景廷渊思考一番,低声回答:“在附近酒店开间房,这么晚就不回去打扰她休息了,正好我明早要去医院看母亲。”
“也行,我马上打电话让人准备。”
明爵打电话吩咐经理去帮景廷渊开间房,但是由于经理突然有事便把这个差事交由下属去做。
女服务生一听是给景廷渊开房间,瞬间就起了歪心思。
她先是去酒店把房间开好,又找了个借口让前台给她一张备用房卡。
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偷偷躲在房间等着爬床时,不料几个黑西装保镖走进来,将整个房间里里外外都检查一个遍。
当保镖在洗手间揪出她时,她整个人都吓得花容失色。
“你们、你们想干嘛?”
保镖板着一张脸,抓着后颈将她拎出房间,直接扔在过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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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对身边的同事说:“你去让人重新打扫一下房间。”
“好,那这个女的就交给你处理。”
女服务员怯生生地瘫坐在地上,眼看保镖凑近,顿时吓得连呼吸都不敢了。
“现在知道害怕?”保镖接着说,“你这种试图爬床的女人我见多了,有的下场非常惨,你最好趁景少没来之前滚蛋,否则我不保证你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
女服务员哆哆嗦嗦地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不是帮你。”
保镖没有对女服务员说实话,他主要是怕景廷渊责怪下来,到时候他们不仅被扣工资,说不定景廷渊一个不高兴还辞退他们,那可就麻烦了。
——
景廷渊没有去酒店住,而是跟明爵他们几个去陆无惑新买的公寓暂住一晚。
陆无惑说这套公寓是他无意间看中的,买了一直没有机会住,今晚可以去增加点人气。
公寓一共就三间房,于是陆无惑简单分配了一下,景廷渊跟南席各睡一间,剩下那间他跟明爵挤一挤。
明爵一听就不乐意了。
“你睡沙,我不想跟你挤一张床。”
“什么意思?这是我家,你还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