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能想象他是个男生,好像都能听出我的脚步声音,我叫它,卫国,卫国,过来过来,它就喵喵喵跟我到了寝室门口,不过阿姨不让我带它进去,”
“阿姨和我说,它今天知道你的寝室明天就能爬你床了,”
……
“嗯,你说我是不是害了它,我的好意给了它希望,可是又不能再多,”
阮云有点落寞。
“寒假不知道它怎么过,本该飒踏如流星的却因为我变得迟迟了,就因为我对它的一点点同情,以为我是它的某某,脖子拉着老长等着我的三瓜两枣——”
“你说我们是因为什么分手了,”
许少禹停住画笔,突然看向她问道。
阮云愣住,不是你定的规则吗,舌尖却绕着那句为什么。
“如果我说我们不分手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他接着问。
阮云没有接他的话,把目光投向别处,那预备开始的林静怎么办。
“许少禹,我们是因为什么分手的,我想你看透了我对你感情,不是吗?”
你只想一个人走在路上,
带着自以为是高人一等的情感去游戏,害怕情感汹涌,有着百转千折欲念的她,
“是不行,是吗,”
“许少禹,你有没有想过你谈着一段一段的恋爱,想要的是什么,笑蓝问我许少禹颇具盛名,你不怕自己只是他罗曼史上最不起眼的滚边,”
阮云真诚地看向他。
“我说我想试试。我说,说出那么多不能的理由,为什么不能编一个可能的理由。可是你一直故意退后,自我保留和保护,你一直提醒自己警醒,内心深处对我保持疏离,并不想也不打算了解我,都说女孩子的心是海底针,你才是,我看不见真正的你,我很累,”
“其实你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再去爱,你很残忍,现在好像我说一句软话你就想继续不痛不痒的和我处着,如果我决绝的离开,你可能又变成了受害者而且心里没有任何负罪感,对我充满了怨恨,”
许少禹抿嘴用力在画纸上画着,听到铅笔刷刷的声音。
她的目光落在他挂在床帘边上她给他织的毛衣上,他怕肩膀挂拱起来,用的是一个绵棉的衣架,腰身和袖子用另一个衣架托起,看得出的珍惜,
他对她的——,是爱还是即将失去的痛惜?
爱一个人这样的难,她踏着泪湿般的泥泞一路行来。
“以上都是我的猜测,可是,我又好像猜对了又好像猜错了,”
阮云继续说道,鼻头发酸。
“个中原因又不是我猜的那么简单,因为——,你的内心也在煎熬——”
他深深地看她,眼神复杂。
“你在我选择离开的时候眼里有了内疚和失落,然后找机会迟疑。”
许少禹内心有点震撼——
“许少禹,你在我的眼里心里都是最完美的那个,”
这么坦白的说,阮云有点难为情。
“可是我不想你把分手和继续说得这么随意,如果不能坚定,你就决绝的转身不要给我留任何余地才是对我好,不然我就会变成死皮赖脸的小黑,最后饿死在寒假里。”
她说完了,满脸笑容地看他。
她很坚定,并不是像是她对他说的烂泥扶不上墙——
他没想过他们现在的关系,她还会对他说这么多话,坚定不移地说他完美,尽管她那些是他不是很懂的话。
她好像说得很对,不过他自己都尚且还不是很确定,他又想到小黑曾经在寝室吹的牛,当你和一个女生表白,她说不行不可以并决然地撇头离开,那就肯定没戏,如果她低下头沉默不语或是试图和你说些大道理那你就已经获得了八成功力。
她现在说了这么多话又说不行,其实在逼他。
阮云现在很心无旁骛地上课了,安东她们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真想憋着劲和她比赛学习,寝室里竟然再现了高中时刻的群竞,都很卖力。
那天之后许少禹的那根筋应该别过来了,阮云再没有看到过他,他不爱上的大课也没有再来过。
确实路归路,桥归桥了,阮云的心空空荡荡。
每天积极的上各种课,晚自习也总是要上的,她提供了各种刑法给曼梅,宗旨就是让她千万不要瞌睡。
今天上大课,曼梅和安东去准备校园辩论赛只有她和室长结伴。
在等老师来的时间左右活动下脖子,她看到了姚佑安,他一个人坐在第一排中间的顶边上。
看到阮云看过去,他立刻装模作样地看向另一边。
阮云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