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处分里就添了她的名字。
出了办公室。
徐一骁还问了不少事儿,眼神好冷。
高银月那会有点儿怕他,就重点把矛盾都推到了陈白屿告状和她现男友死缠烂打上面,弱化自己的过错,一笔带过。
徐一骁那几个朋友都是暴脾气,逮着陈白屿就算账去了。
徐一骁却看着她冷笑不已。
她知道他们对陈白屿做了什么,可到现在为止她对他们任何人都没有一点儿愧疚和歉意。
非要说有什么情绪,那只能是看见现在的陈白屿一心一意看着贝曼的眼神,就像自己套着狗的链子断了一样。
十分不要脸地,感觉到了一种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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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燥的风静静地吹,身后有小孩子的哭声,和操南城方言腔的阿姨在亲昵地喊孩子的小名声儿,混在一起,仿佛他们此刻正置身在南屿城街道的普通一角,而不是学校。
被骂了嘴贱的徐一骁就像那天下午一样,冷笑了两声,说:“没你贱。”
高银月拨着手指甲,“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还说我贱的很可爱的。”
徐一骁看着远方,说:“过去真不堪回首。”
高银月被逗得咯咯地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她说:“其实我们俩还是很合拍的。对吧。”
徐一骁道:“不合拍,我看见你牙痛。”
当时两边打架,据说他有颗牙被打松了,流了不少血。
他现在提这个事儿,明摆着就是在讽刺她暗戳戳搞算计,拿他当挡箭牌。
高银月挑挑眉,尖细的眼尾翘了翘,偏向他:“我要是正经和你说,让你帮忙你会去吗?”
徐一骁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去,让你挨一顿打,正好少祸害人。”
高银月把头一撇,“哼,真坏,还是我的小白人好。”
她每句话里都离不了男人,还真是一点儿独立意志都没了。别人的梦想是豪宅名车,合着她就想要全球三十五亿男人都喜欢她呗。
徐一骁挑了挑下巴,“你的小白,好像对别人更好。”
高银月:“徐一骁,你去把那个女的勾走行不行,就吊她一会儿,让她喜欢你,然后我趁虚而入,跟小白在一起。你再把那个女的甩了就行了。”
呵,这主意可真是太狗血了。
比八点档的老台湾剧还幼稚。
不过徐一骁却没冷嘲热讽地立马拒绝她,而是意味深长地沉默了一会儿。
高银月还以为他不答应,毕竟刚才徐一骁还说她俩都不咋地。
她劝他说:“虽然她是挺一般的,但是你可以凑合凑合,勉强一下。”
徐一骁垂下头,咧嘴忽然笑了,像是听到了特别好笑的笑话。
他凑合一下?明明是贝曼躲他跟躲鬼一样。劝他凑合,不如去劝贝曼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