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桦荣望着空酒杯,表情瞬间裂开了。
沈最勾着唇冷笑着:
“怎么?闻叔叔,这酒是有什么特别,让你这么在意?”
“没有,怎么会!”
闻桦荣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又说了几句,连忙带着自家的女儿离开了。
但沈最没走,他依旧靠在窗边,吹着夜风,半晌才终于开口:
“感觉怎么样。”
“可以说实话吗?沈哥。”
“说。”
谢司衍扯了扯领带:
“身体难受,有点热,很奇怪,像火”
沈最瞪他:“别磨叽”
谢司衍快速道:“想和你睡觉。”
沈最:“”
可不可以给个奖励
“谢司衍!”
沈最咬牙切齿地喊道,一这样,就说明他在生气的路上。
但谢司衍很无辜,他耸了耸肩,瘪着嘴:
“是沈哥你让我说实话,别磨叽的。”
沈最冷哼一声,留下一句:
“自己解决。”
便转身上了电梯。
宴会举办时间很长,甚至能持续到后半夜,所以主办方基本上都会将整个酒店全部包下,楼上房间只要找侍从刷卡都能进入。
沈最进了间总统套房,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揉了揉额角。
一直以来,他对于这种商业宴会提不起任何兴趣。
一群人凑在一起,虚与委蛇,耍耍心思,拍拍马屁,就算谈成合作,最后又少不了人际关系的折腾。
他闭着眼睛想着刚才和几位房地产董事谈到的城北地皮,渐渐一股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
像是知道谢司衍会跟上来,他依旧闭着眼睛,嘴角挂着
一丝玩味的笑意:
“让你自己解决,现在滚出去。”
谢司衍半跪在人的身边,药效上涌,他脸颊微红,胆子都大了,环上人劲瘦的腰肢,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声音闷闷的。
“沈哥好难受。”
他的头不老实的在蹭,沈最难得任由着他,但还是闭眼养神,没有丝毫回应。
他受过这种药的威力,知道随着时间流逝的那种焦灼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