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感冒,过几天就好。”
“记得按时吃药,对了,公司有药吗?要不让小肆带你去买点,要多注意身体。”
“会的,谢谢您。”
谢祁安这句话说完,就被旁边的人夺了手机,“好的,妈,我等会就带他去买药,没什么事情就先挂了,我们要工作了。”
“您顺便告诉一下我爸,我不回去了。”
“行,我跟你爸说,你先去忙你的。”江母又提醒了一句,“别忘了给小安买药。”
“好嘞,妈你放心。”
电话挂断后,江母将手机递给江父。
“老婆啊!你不觉得江听肆这小子很奇怪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刚开始怎么不解释?”
江父吃了口西瓜,越想越不对劲儿。
“谁知道呢?可能叛逆期还没完全过?”江母吃了一口江父递过来的西瓜,“反正不可能是你想的那个什么强制爱的。”
“那倒也是。”
江母叹了口气,“不过咱儿子要是能玩纯爱把小安给拐过来也行,那孩子从小就乖,我看着就开心。”
手机被夺走的时候谢祁安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手指被一股温热触碰,随后手心一空,东西便被人拿走了。
旁边慵懒肆意的人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兜里。
谢祁安眸光微动,因为感冒的缘故,他的眼眶周围像是润了一层薄红的水意,看起来湿漉漉的。
“刚才那句谎话还真是张口就来,什么时候学的?”
江听肆唇边勾着一抹笑,似乎心情颇好的样子。
alpha的信息素微微跳跃,泛着冷意的空气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热烈醇香的气息。
谢祁安看了一眼江听肆,薄白清润的指尖轻轻摩挲手上的银戒。
“上车的时候刚学的,正好现学现用。”
“啊?那是什么时候?”江听肆故意装傻充愣,“上车前你看了什么短视频上有这一招吗?可以推给我,正好我也想学。”
“不用学,你完全可以自己当自己的老师。”
“我悟性差,自己当自己的老师恐怕不行,你要不要教我?”江听肆说完还有模有样地叫了一句,“行不行啊!谢老师。”
“不行。”
“好伤心啊!”
“憋着。”
“哦。”
“前面就是药店,要去买点药吗?”江听肆看着即将路过的药店,开口问。
“不用了,我办公室里有很多药,挺齐全的。”
“你这么容易生病,是天生体质不好吗?”
江听肆一直有这个疑问,他小时候和谢祁安的接触不算很多,也不是太了解对方。
到上学的时候跟谢祁安到了一个班,他发现这人几乎每天不是在生病就是在生病的路上,桌子上总能看见各种各样的药。
尤其是天气变冷的时候,这人好像一张纸片,风一吹便能倒,给人一种在边缘游荡的感觉。
现在的身体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最起码不是一碰就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