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扣子被人解开,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江听肆向下,在谢祁安锁骨的地方轻咬。
西装外套抓出了一层褶皱,谢祁安的眸子里荡开一层水色,“你现在是易感期吗?”
江听肆:“大概是。”
“什么叫大概是?”谢祁安说出来的话没什么力气,“我可没见哪个alpha半个月一次易感期的。”
“有提前的。”
“提前半个月?”谢祁安扯唇笑了一声,“那你估计破世界记录了。”
江听肆握住谢祁安乱动的双手,将其抵在台边,“哥哥,之前生理课老师教过,两个高匹配度的人根本不用在乎发情期还是易感期,他们只要站在一起,就会想向对方靠近。”
“更何况”江听肆轻抚谢祁安的后颈,“哥哥你的发情期不是刚刚结束吗?有点残留的也很正常。”
谢祁安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上,他坐的本就靠前,江听肆的一只手又撑在台面上,看起来像是将他抱住一般。
“你有感觉了。”
江听肆调笑开口。
薄白的耳垂染上一抹绯色,谢祁安垂着眼睫,沾着碎光的睫毛半遮住视线,将眼前的场景模糊。
淡淡的绯色顺着脖颈蔓延,慢慢布满全身。
谢祁安薄唇抿了一下,忽然张口在江听肆脖子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牙印。
殷红的薄唇还染着一层潋滟,谢祁安侧眸,声音带着点尾音,“所以呢?”
“所以我也是。”江听肆嗓音低沉,“那我们今天多洗几次澡怎么样?”
谢祁安抬眸看着江听肆,没有说话,片刻后,他忽然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吻了上去。
清浅月光笼成一层轻纱,温柔如水般点进房间。
谢祁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只有疼痛过后的疲惫。
他被江听肆抱在怀里,身上那些痕迹都被软白的睡衣遮住。
“亲爱的,原来你不止嘴厉害,手也这么厉害。”
江听肆小心将谢祁安放到床上,替他把被子盖上。
谢祁安整个人的意识都有些昏沉,本来一点也不想动,但是听到江听肆的话,还是强撑着半睁开了眸。
他的声音有些哑,还带着一股无力,“你也好不到哪去。”
音调比平时温软的多,不像是在骂人,反而像是在调情。
江听肆本来就是随口一说,他确实都没想到谢祁安现在还醒着。
床上人的眼角还残留有哭过的痕迹,湿红润开,像是朱砂点染。
江听肆唇边噙着一抹笑意,“亲爱的,我刚才是在夸你,那你也是在夸我吗?”
谢祁安:“”
从来没这么又累又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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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原本昏暗的房间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谢祁安意识还没有回笼,本能动了下身体,瞬间酥麻的感觉扯动全身,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睁开眸,蓦地身边人的眼睛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