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么多年的跑江湖,父亲们教导自己的四书五经早就被忘却,反而江湖之事懂得不少。
而越长大,祁容反而越发向往平淡生活了,到这,祁容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父亲,这么多年的离去,也不曾书信,也不知道父亲们怎么样了。
而公主没等到祁容的回答,继而像想到什么一样,突然邪魅一笑说道:“话说这还是你父亲们定情之地。”
祁容猛的看向公主,从小到大,父亲们对自己的事情开口不提,而如今,当祁容入眼的就是杏眼下的痣和公主灿烂一笑下,祁容觉得公主也变成得比黄沙更亮的普光大照似的。
公主却不知自己已是别人眼中画,继续分享说:“你父亲一个是衡国天才使者,一个是开元史官。
据说最开始,衡国俯首称臣于开元和羌国,而每年进贡多少就是一个大问题。
而你的父亲李瀚先是科考大震,他写了有关衡国现在国情不占的优势,再提出多与他国走动才能改变,而不是一味的封闭自己。
包括前年的羌衡商道开通,他早在科举试卷上就有所见解,但是可惜他生不逢时。
而他在第一年出入当使,把进贡压了又压,当时回朝的时候他也是举国大震。
而他也被称为衡国天才史官,而他与你另一父亲相识却是在他国朝廷之上,那年风水调和,各国收成也不错。
而你开元父亲秦杰宇第一次当朝谈判,居然能与你父亲旗鼓相当,也就是因此,两人相见恨晚。
谈判者要在他国待上一个月之余,而期间两人兴趣相似,各自的见解也棋逢对手,两人如多年不见的知己般,每每聊到夜深人静。
直到唐瀚归国,被有心之人参了一本,皇上后期也是病入膏肓,无心朝廷。
而唐瀚也是被弹劾,又一年,天灾人祸,收成惨淡,那进贡本就是提前一年谈好的。
老百姓们苦不堪言,而皇宫之内都把锅扔给唐瀚,哎,”
谈及到此,凤颖没忍住叹了一口气,看着祁容说:“其实有时候本宫夜不能寐之时,想起衡国这些年发生的桩桩件件,也猛觉衡国今日之况,皆是咎由自取。
那时候你父亲唐瀚一心系国,却被处处弹劾,据说,当年唐山出使之时,直接留下遗书。
而那次衡国的进贡再创新低,但是待唐瀚归国,皇帝大病,各皇子大斗,朝庭更是被弄得乌烟瘴气。
唐瀚已有了辞官归家的想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一年,更有甚者忌惮我母亲舅有兵权,私底下拉拢唐瀚叫他说与他国和亲。
当时衡国内乱外患的,羌国尚有攻打之势,但怕背后受敌,但也总派人来干扰。
后唐瀚回国后竟半月白了发,并且请辞回家关,而唐瀚也是在这城墙之上,与秦杰宇说了从此南北多歧路君向潇湘我向秦。
他们这段相见恨晚之事在这边城可是一段佳话,但是最后一年,唐瀚还是又出使了,”
说到这,凤颖悲窃至极,随即继续说道:“是本宫母亲找到唐瀚,谈论了衡国现在内忧外患,倘若再如此下去,恐将要灭国了。
母亲亲自请辞去开元和亲,哎,世事无常,仅仅一年,衡国太子继位但他疑心病,仍不愿放过本宫一家。
后母亲难以放下,从开元跑回衡国,路途救下了你,随便也把秦杰宇带回。
哎,人生之事,多为无常,而母亲因为大产,又被开元皇帝召回,路途上不幸去世。
说实话当时你找上本宫时,我尚且不知这些陈年老事,是你找到本宫后,本宫与母亲的挚友书信往来才知此事的来龙去脉。
而本宫此次前来是因为要跟羌国大将军和亲了,说不定以后我们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祁容震惊的看向凤颖,羌国大将军,那个年迈五十镇守边疆那个吗?衡国皇帝荒唐啊!
凤颖看着远处的黄沙,如果说祁容的人生都在奔波,而自己的人生都在被囚禁着。
当年母亲大产,衡国太子刚上位,欲留凤颖在宫要挟。而现在,自己将要去往异国他乡,嫁予他国将军,简直讽刺至极。
这一夜,祁容和凤颖都站在城墙之上,见太阳完全落下才离去,而也因为这次谈话,祁容也不太俱公主凤颖了。
夜里也点灯与她讲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而江湖之不事,多为以人传人,后续都与原本背道而驰,但是江湖事多多少少跌宕起伏,虽有夸大其词,但也不味是有趣的。
三日之后,凤颖启程,当时边城红妆十里,到还真有公主出嫁之势。
但是夫君是边城老仇家——宇家,最后凤颖并没有嫁给年迈五十的宇老将军,而是宇老将军之子宇羽婷。
在之后,祁容便真的失了凤颖的消息,直到一晚,自己照常去往羌国进货,有人给了自己一张地图。
并标明衡国和羌国沙漠边界一个戈壁,叫自己派十几个人去此蹲守,而又隔一天,果真有一小羌国队伍到此。
凭借地势优势,祁容们节节击退,正欲拿下首领之时,祁容第三次看到了凤颖。
与原来的端庄大气不一样,沙漠边疆镇守,凤颖半裹着脸,沙漠的风沙总是大的,祁容顿感凤颖的用意,便撤了人。
又一年,羌国动乱,传闻镇守边疆的宇大将军居然是女人之身,羌国边疆大乱。
待再次看见公主的时候,凤颖已经眼里已经有了杀意。
而不出所料,不过多久,凤颖回宫,皇上毙,其他人可能都相信皇上是因为感了风寒而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