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丫的,都成了阶下囚了还隔这狗眼看人低,难道所有的龙套和反派都这个逼样,没有一点新套路了吗?”
云冲听到萨尔哈图的语气充满了讽刺,顿感不爽道。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萨尔哈图瞥了瞥云冲,淡淡道:“呵呵,我居然在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谈话,真是太可笑了,道格尔,你说话,别让一个小娃娃来顶包,骗老子,老子不吃你这套!”
道格尔无语了,看了一眼云冲,又向萨尔哈图道:“老萨,我真没骗你,这位真是我的首领,成吉思汗,我们科尔里已经归顺于他,我……”
话还没说完,萨尔哈图便打断道:“哼,真是可笑,道格尔你已经打败了我谷渝氽大军,俘虏了本首领,现在还有必要胡说八道,推卸责任?老子真是鄙视你!”
“找个小子给你顶缸,亏你想得出来,你难道还怕老子报复你吗?道格尔,就凭你现在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作风,你就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就算你打败了我谷渝氽的兵马,也一样难成大器!”
“行了,萨尔哈图,你想多了,我……”
道格尔还想解释,而这时云冲却动了,直接走到萨尔哈图面前,一脚踹出,正中他的大脸,直接把他踹到在地,接着双脚齐出就是一顿爆踢。
“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如缕,萨尔哈图直接被云冲给踹蒙了,大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踹我,老子可是谷渝氽首领,在和你们首领说话,你就敢动手,还有没有规矩!”
“呵呵,规矩,老子今天就跟你这个龙套立立规矩,第一个规矩,就是以后别他妈的自以为是,狗眼看人低!”
云冲冷笑骂道,大脚踹脸,把他踹的满脸鞋印,鼻青脸肿,他已经懒得去解释了,这一本书中出现的龙套,反派何其多,要是每一个废那么多话,他这个主角岂不是要烦死,累死,对于这种不长眼的龙套,直接干就完了,打到他服为止!
“啊!啊!住手,住手,小子,你放肆,居然敢打老子,老子可是谷渝氽首领,比你们科尔里还庞大的大型部落首领,你们首领道格尔都没有说话,你一个阿猫阿狗就敢随便出手,你活腻了!”
萨尔哈图扯着嗓子骂道,草原部落最重规矩,族民必须无条件效忠首领,从来没见过两个首领在谈话,手下人擅自搅局的,哪怕是另一个部落的首领被擒拿成阶下囚,也一样是有尊严的,根本轮不到阿猫阿狗来教训。
然而道格尔却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冷冷的看着,连一句话都不说,任由云冲暴打萨尔哈图。
看出道格尔没有反应,萨尔哈图急了,咆哮道:“道格尔,管好你的部族,这种没规没矩的家伙,简直在挑衅你首领的威严,你还不赶快把他拿下,严惩不贷!”
在草原上
这样没有规矩,不分尊卑的人都要遭受严厉的责罚。
这次道格尔终于不再无动于衷,而是无奈摇头道:“把我们首领拿下?严惩?我可不敢,那是以下犯上!”
“什么?你!!!”萨尔哈图彻底惊了,没想到这个时候了,道格尔还是这个说辞,而且神情,举动,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恭敬,这完全是不应该,不可能的啊!
“难道这小子真的是……”萨尔哈图终于动摇了自己的认可。
“你给我住手,别打了,别打了,老夫年事已高,经不起这般折腾,你再踢,就死了!”
终于萨尔哈图受不了了,蜷缩成一团,宛如一只煮熟的虾米,苦苦哀求云冲住手!
云冲淡淡道:“那我是什么人?还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吗?”
萨尔哈图没有任何犹豫道:“不是,不是,您是首领,科尔里的首领。伟大的首领!”
呵,你也不是很硬气嘛。
云冲嗤笑不已,这才收了脚,斜眼看着萨尔哈图,眉头直皱,因为刚才踹得太过瘾,他已经不成人样了,实在是影响视觉,不适合谈判。
“先把他带下去擦洗干净,再回来。”云冲淡淡的吩咐道。
“是!”
道格尔恭敬回道,然后带着萨尔哈图下去。
很快擦洗干净的萨尔哈图再次被带到云冲面前,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失去了精气神,有些无精打采。
云冲居高临下道:“回答本首领刚才的问题,臣服还是毁灭!”
萨尔哈图看着云冲,过了许久,整个身体都垮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缓缓道:“我还有的选择吗?”
是啊,他根本没有选择,谷渝氽的近一千八百大军全都败了,连他都被对方俘虏,成为阶下囚,完全败的一塌糊涂,不臣服也得臣服,不然就要迎来毁灭灾难。
作为谷渝氽部落的首领,他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族民被毁灭,被屠杀,那样他就是整个部落的罪人,所以心里再不甘,也只能臣服!
“呵呵,你倒是个聪明人,很好,那就带我们回谷渝氽吧,本首领接收我的部族,子民!”
云冲对萨尔哈图的选择并不意外,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已经基本了解了草原民族的性格特点,基本上都是至诚豪迈,直爽朴素的人,以自己的部落为天,为部族着想,不论是安阿奇,还是道格尔,没有一个首领会眼睁睁的看着部落子民被杀,
部落毁灭,他们就是这样一群纯粹仁义的人。
有了萨尔哈图的臣服,云冲他们很轻易地进入了谷渝氽,并且接受了部落的一切,成了谷渝氽部落的首领,那些干部们也全都跟着臣服,不再反抗,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忠于首领是草原民族的品质,他们也只能接受现实。
一切稳定下来,萨尔哈图找到了云冲,恭敬道:“成吉思汗首领,您已经统治了谷渝氽,那就杀了我吧!”
“??杀了你,什么鬼?”云冲满头雾水,不明所以,疑惑问道:“老东西,你抽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