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从现在开始顾西洲做一切事都是在给顾南打工。
不明内容,但顾南十分抗拒,“哥哥,我为什么要签文件?”
桌对面,顾西洲以一种非常放松地姿势玩着小巧的金属打火机,但眼神却是一种异常冷静的审度目光。
被看得浑身发毛,顾南硬着头皮起身,知道顾西洲故意没拿盒子进来,就是要他自己拆礼盒。
一支做工精湛的手工钢笔,钢笔首端和墨水瓶盖皆刻着他的名字首字母缩写。
“真的要签吗?”顾南犹豫道。
“不签晚上一起睡觉。”
看顾西洲表情,顾南完全猜不出顾西洲的用意。
近乎对峙的半分钟里,顾南摆下阵来,提笔签署这几份从字眼来看就能确定一定是高风险的文件。
逃跑欲望愈发强烈。
吃过午饭就要一起睡午觉,两人并肩站在洗漱台前。
顾西洲冷不丁地说,以后每天中午都要来总裁办吃饭休息,哪怕他在外出差也要来。
捏着洗漱杯,顾南低低道,“知道了。”
顾西洲先行出去,他在里面磨蹭许久才换好睡袍出来。
然而此时危险还在水下梭巡,等他掀被躺上床才破水而出。
顾西洲立马扳过他肩膀,全部倾身覆盖着他。
视线陡然进入低点,但五官却无比清晰地闯进瞳孔。
顾南不敢动,更不敢出声拂意。
这样的姿势太危险了,也不是哥哥与弟弟应该有的行为。
“我——”他刚张口,顾西洲便捏着他的下巴疾风骤雨地吻下来。
说不出话,顾南发出模糊的语调。
他像一条不安躁动,被亲急了用脚去踢顾西洲。
于是事态升级。
体型悬殊,顾南微微失重。
因为顾西洲将他完全抱起来,半跪在床上,刻意抵着某处。
“哥哥!”顾南急切地叫称呼,仿佛让道德出列就可以停止顾西洲这种下流行为。
但人只有自身才得以掌控自身。
大掌急躁地抚弄圆润白皙的肩头,睡袍即将滑落至肋间。
顾西洲用嘴唇裹吸着他的嘴唇,置若罔闻。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越来越软的身体,就连指尖都泛起酥酥麻意。
“哥哥,别这样!”顾南闷出一声哭腔。
自顾屹为死后他再没哭过,当然他本来很少哭。
此刻却哭了,害怕地跪在顾西洲身上,不停地推拒。
哭声让顾西洲攻势减缓,他沉默地平复着呼吸。
而得到自由的顾南羞耻地捂着脸,“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这样”
良久后,顾西洲将睡袍给他拢好,问了句,“如果顾屹为还活着,他这样做你愿意吗?”
“不愿意。”顾南猛地吼道,“跟谁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