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池快步走到休息室门口,里边没有任何动静。他抬手拧门拧不动,又转身到架子那儿拿了钥匙才进去。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听得出来开到了最大,却没有听到嗡嗡声。
是凉水。
心脏遽然抽动了一下,付池叹了口气,摇头无奈笑了笑,抬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浴室的门没锁,alpha穿着衣服抬头对水冲,两只手握着拳抵在墙上,听到响声的刹那间侧头看过来,速度快到付池恍惚看到了眼里流过的红光。
他将衬衫扔到洗漱台上,手放在了腰带上。
两个呼吸后头顶上方投下一片阴影。
历格摁在他的手上,果断又缓慢的挪开。
付池垫脚亲了亲他蹙紧的眉头,然而这人依旧看着他的手,仿佛是动了他不能动的东西。
他满眼眷恋,深情地凝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必自责,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好。”
不知道等药效过了之后对方会不会记得,比起事后解释他还是想提早说。
想了那么多可能,却没有一次往自己身上想过,他以为上次在茶馆已经说开了。
让伴侣没有安全感,是他的失职。
话音刚落历格便露出痛苦的表情,唇齿间两个字像是咬出来的。
“出、去。”
他竟然还在抵抗药性,这人的控制力是多么强大。
付池被推开,手背上的温度骤然撤离。他看着脚步异常坚定往凉水底下走的人,眼底渐渐涌上温热,他低头眨了两下眼睛。
腰带终是还是自己脱的。
水好凉,墙壁也好凉,人却散着热。
付池站在两者之间,面对墙壁,微微垂头。
“标记我,就现在。”
话音刚落,信息素浓度便高到让付池忍不住闭上眼睛,也是如此,他才没看到背后失控的alpha。
腺体被咬住是真疼,但被信息素灌到溢出来却很满足。可beta是储存不了信息素的,这也就意味着这几天腺体很难休息。
然而最难以休息的可不是腺体。
被戳着的时候,付池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公司里,好像,并没有。
然则此时被完全掌控的他连发言权都没有,只能庆幸的在换气时想,还好是凉水,要是热水铁定会窒息的吧。
好在alpha虽然脑子里只剩下这件事,操作上还是谨慎的。
只是付池的那些东西显然不够,再一次被翻过去的时候付池深吸一口气,眼睛都红了。
“不行!真不行!历格!”
alpha还是蹲了下去。
“唔——”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付池眼角忍不住的滴了几滴泪,混在水流里落到地上。他受不了的咬住嘴巴,身体抖了两下,短时间内的两次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