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转身离开了酒吧。
楚然的声音很大,对着周围的人嘲讽道。
「他就是爱钱还装清高。
」
「真恶心。
」
5
刚到家,我就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本就没吃饭,几乎要将胆汁都要吐出来。
吐完我感觉浑身滚烫,应该是发烧了。
我蜷缩在床上,五脏六腑都在疼痛,头一阵又一阵地叫嚣着疼痛。
我吃了褪黑素,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我梦到了和楚然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我还没喝过酒,社团聚餐,我喝了几杯。
半夜胃开始一阵又一阵地抽痛,嘴唇都没了血色。
楚然吓得打了救护车,大雪封路,救护车要一个小时才能到。
她一个比我矮一个头的小女孩,拖着我走到楼下,冒着大雪打车。
一辆又一辆呼啸的出租车扬长而去,楚然急得都哭了。
她生怕我死了。
我们住的是离市区最远的出租房,因为房租便宜。
那一次是楚然将自己手机里所有的钱都转给了司机,才有一辆客运车愿意载我们一程。
那时她说,这辈子不会再让我喝一滴酒。
她说要努力赚钱,去市中心住,干什么都方便。
我当时摸着她的脸,心里疼得不行。
「应该要我赚钱养你。
」
「你还有家要养,我只养你就行。
」
她嘿嘿笑,一双桃花眼满是憧憬。
我心里却难受得很。
楚然没有家,她是孤儿,所以我经常带她回我家吃饭。
虽然都没什么钱,但很开心。
但那一刻,我却下定了决心。
「然然,我给你一个家吧。
」
她原本笑着的眼突然红了。
我们约定好,毕业即结婚。
但我食言了。
6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测了个体温,还在烧着。
走到客厅本想找退烧药吃,却看到了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