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有了消息,安行简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跟某地的医院已经联系好,现在就可以安排转院,主刀医生是脑外?科权威,救治过不少棘手病例。
安愉道?了声谢,随后去找付聿礼。
两人约在市区的一家?咖啡厅。
付聿礼今天穿着天蓝色衬衣,驼色休闲裤,看过去像个大学生。
他拉住安愉的手捏了捏,“是不是等很?久了?”
“没有,前后脚到的。”
两人走到里?面,这会没有什么人。
落座后,安愉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她?建议:“我觉得这个事情落实的越快越好,你?看等会就去趟医院还是怎么弄,最好今天就转院完,明早第一个做手术。”
付聿礼拨弄着杯子?里?的勺子?,一时没吭声。
安愉看着他,察觉到了他的迟疑,小心翼翼地说:“如果是费用问题的话,其实”
“不用了,有认识的朋友也介绍了医生过来,想来不会太差。”
话是这么说,但安行简的资历人脉摆在那?,托关?系找来的医生只会更好。
这种?显见的区别,安愉心里?一清二楚,她?还想试着去说服他。
付聿礼已经隐有不耐,托着杯子?的手稍稍紧了些,最后语气不怎么好的打断她?的劝解,“我说了不想费这个时间,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们安家?的帮助。”
安愉愣住,“你?这话什么意思?”
付聿礼没吭声,眼神?复杂,内里?更甚至带着一丝愤恨。
安愉直接起身,拿过包往外?走。
她?听到付聿礼叫了她?一声,不过脚步没停。
付聿礼追上来,拉住了她?。
“行了,是我多管闲事,我们各忙各的吧。”安愉声音很?冷。
也是真的生气了。
往常就算她?自己有个什么事情,都不一定会去劳烦安行简,现在安行简托人找关?系,好不容易都给安排妥当,结果得了个出力?不讨好的下?场。
她?大概知道?付聿礼拒绝的原因,就像之前不愿付浅来麻烦她?一样,男人的自尊有时候真的很?荒谬。
只是这次她?想错了。
付聿礼神?色郁郁,他颓然道?:“我确实不愿与安家?有牵扯,安博言对你?是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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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天色,到傍晚却布满了乌云,沉沉的似要落下?雨来。
街道?上路人行色匆匆,赶着最后的时间回家?。
安博言还没下?班,正在看一份数据报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见来电,他有些意外?。
自回来以后,安愉还没主动找过他。
“下?班了?”安博言将手机举到耳边,语音带笑?的问。
“我有事找你?,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