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鹤田羽介完全多想。押切的梦和他想到的事没有多大关系,对方就只是碰巧做了这样的梦,也碰巧能够在醒来后刚好还记得这样的梦。
“没事,这个世界还没有恐怖到直接把人变成冰淇淋的地步。”沉思了一会儿后,鹤田羽介开口安慰押切,“要是你对冰淇淋有阴影,短时间内就不要吃什么冰淇淋了。”
押切闻言,点了下头,算是赞同鹤田羽介的话。他看着鹤田羽介,问鹤田的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他并没有忘记鹤田羽介因病请假的事。
鹤田羽介摸了摸鼻子,眼睛微弯,说:“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而且昨天我还见到了我的朋友和他的朋友们,总的来说,我这个病生的很值。”
押切怔住,问:“你的朋友是医生?”
[野瑞:啊?]
[医生的朋友们也是医生。也就是说在押切给的设想里,躺在病床上的鹤田羽介遇到了不止一个医生,即鹤田被医生们包围了。]
[哦豁,那画面……要是他们身边再跟几个实习医生,鹤田羽介就是他们学习病症的专业病人了。]
[鹤田羽介:我是谁,我在哪儿?]
然而事实并非押切所想。
鹤田羽介所说的「朋友和他的朋友们」不是医生,而是守护人类,保护地球的胜利队队员。
他也不能明说,就只是含糊地表示自己的朋友来看他,朋友的身边还跟着他的朋友们。反正就很热闹,那些人友善又很聪明,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安全感。
两个人一边聊,一边往学校走去。
到了教学楼楼梯拐角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绿间真太郎拿着一个乌鸦的木雕,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虽说此乌鸦非彼乌鸦,但还是吓了鹤田羽介一跳。
“这是你今天的幸运物?”
[怪让人梦回午夜惊魂的(bhi)]
发量还挺多我也就那么一说
“你做噩梦了吗?”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鹤田羽介摇了摇头。
他没有做噩梦,做噩梦的是押切。
他只是遇到了比噩梦还要更加惊心动魄,险些要变成悲剧本身当事人的事。
“我觉得生活在胜利队和迪迦保护的世界真的太好了。”
绿间真太郎:“……”
哪怕到今天,他依然理解不了鹤田羽介突然发表的一些感慨。
*
鹤田羽介的日常依然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