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不怀好意,扣二十分。
武神音又瞟了一眼,给他加了五十分。
一看就挺骚的。
旁边阮子稷不满提醒:“就算你现在是皇太女,也不能做对不起我们郎君的事情!否则我就跟你拼命!”
不是武神音看不起他,阮子稷就是个怂货。
端起事先准备好的茶水喝了一口,“我做什么对不起谢濯的事情了?”
这怎么能怪她啊,辛子珈一个劲地卖弄风骚,她多看两眼不是很正常吗?
谷藕生
阮子稷冷哼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你看看你那个眼睛,都要黏在那男的身上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们郎君?”
武神音无语道:“我什么时候眼睛黏在他身上了?”只不过多看了两眼而已。
阮子稷明显是不服气,还要再说什么,阮嘉薇出言制止,“子稷,怎么跟殿下说话的呢?没大没小。”
阮子稷对这个姐姐很敬重,当下不再说话。
谷藕生盯着案上摆放好的点心,眼神直勾勾的,武神音都看不下去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吧,我母亲不是那么死板的人。”
谷藕生笑道:“好嘞。”
好像就等她这这句话似的。
果然,等到申时整,谢珑思才入座,一同前来的还有仰月清和山花燃。
山花燃本来想和往常一样,到武神音旁边坐的,但现在那里已经坐了谷藕生和阮嘉薇,她又不能把人赶走,只能坐在仰月清旁边。
女使有条不紊开始上菜,谷藕生盯着那些佳肴,眼睛都要放光。
宴会正式开始,乐师的丝竹管弦之音响起,和着假山流水的声音,分外好听。
现在正是一天之中日头最烈的时候,在外面也不觉得太冷。
酒过三巡,谢珑思方才笑着询问,“我听神音说,她在上京这些时光,多亏了一对姐弟帮忙。两位今日可在否?”
阮嘉薇忙拉着阮子稷起来,恭敬行礼后才道,“民女姐弟在此,不敢邀功。”
她看起来还算镇定,阮子稷就没有这么好的涵养了,额头上冷汗直流。眼前这位可是当今皇帝,和谢逸不同,还是战场上拼杀过的皇帝,气势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阮子稷慌得要命,连舌头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幸好谢珑思并未见怪,依旧笑意盈盈,“唉,这话说的不对,你们既然帮了我的女儿,自然要论功行赏。听说你们是医药世家,不过年纪太小些,不如就从太医署太医丞做起吧。这官职太低了些,再加封你为县主,你弟弟为侯爵,你觉得如何?”
阮嘉薇离座,跪拜道,“民女姐弟二人,只不过受前太子谢濯命令,行己分内之事而已,功劳并不敢冒领。陛下爱民如子,民女另外有冤屈要报,祈求陛下可以倾听。”
谢珑思状似惊讶:“冤屈?我初来上京,还不甚了解这里。你有何冤屈,尽管说来。”
阮嘉薇犹在跪着,旁边阮子稷也反应过来,在她身边跪下。
阮嘉薇道:“民女的父亲名叫阮典,世代行医,在上京小有名气,我生母早亡,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凭借本事吃饭,过得也算舒坦。只不过一年前,我代父亲去户部尚书莫志家去看病,他的儿子莫世新最爱女色,非要纳我做妾。家父自然不会同意,他竟然带人将我家宅团团围了起来,声称不嫁女就让我们父女并伙计几人一起饿死。家父本就身体不好,一时之间,集火攻心,活活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