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的天气已是炎热。
大家都穿上了轻薄的衣衫,可程胭却无端端觉得有些冷。
二人无端端的开始了冷战。
或者说是越洹单方面的开始生气。
原本二人都很忙碌,只是越洹有心来寻程胭,只是如今越洹心中有气,根本不想看到程胭。
方钟这些日子,已经快要被折腾死了,他明显看得出来世子是想念少夫人的,但不知为何一连几日都躲在书房里。
也不去见少夫人。
今日又是如此,一杯茶放在手中半天都没有喝上一口。
方钟忍了又忍,实在是忍耐不住,“世子,您今晚还是不回去睡吗”
越洹冷冷抬眸,讽刺的话脱口而出,“怎么碍着你了”
方钟大气不敢出,哪里敢说一句废话
“小的听下人们说,少夫人这几日像是病了。”方钟也不敢打探什么。
只是偶尔听到了一些谈话。
“病了”越洹心中有些着急,听说之后便站起身来想要往外走。
可还没走两步路,就放松了心情,再不肯往前一步。
“病了就去请大夫。”
他过去又能有什么用何况越洹可不觉得自己这会儿说话能好听。
万一和她吵起来,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得了什么病可有请大夫过来”越洹嘴上不饶人,可心里还是很担心,三两句话就问了许多。
方钟也不敢欺瞒,只说程胭这几日没什么精神。
夫人要请大夫,但是少夫人拒绝了。
说她没什么事,过几日大夫会上门来请平安脉,到时候一起看就好。
“她心中有数,用不着你操心。”
越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方钟倒是想劝几句,又劝不出口。
他欲哭无泪,怎么世子就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世子,您可要去看看少夫人”方钟一咬牙,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越洹冷淡抬眸。
“你是来给程胭当说客的”
方钟脸色一白,头摇的和拨浪鼓似得,“天地良心,小的永远都是世子的人。”
“那就少说话。”
越洹铁了心的不想见到程胭。
程胭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国公府原来真的很大,清溪院也不小的,越洹若是不想见她。
她根本就没法见到人。
二人本就不睦,又恰逢越洹遇到公务要忙碌,接连几日都住宿在县衙,二人又没了要见面的机会。
而程胭这些日子,也的确病了。
她的精神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