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房间里一片寂静。
她的心跳声震颤着耳膜,扑通,扑通,扑通……
片刻的僵持,她讪讪地缩回手。
认怂。
“花律师,”傅九思勾着她的下巴抬起。
居高临下睨着她,笑幽幽地欣赏她的羞涩窘迫。
“你喝酒前后,差别还真是大呢。”
花柒挡开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傅九思晃到书桌前,拿着红枣豆浆递过来。
转个身坐到床头柜,跟她面对面。
“只有喝了酒,你才会放得开。”
花柒冷嗤,捏着吸管戳破豆浆封口膜,“叭”一声。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吗?”
“一天到晚,满嘴骚话,都浪到天上去了。”
她拿着豆浆送到嘴边,刚要喝。
傅九思忽然凑过来,咬住吸管。
紧接着,他拿走豆浆,吻上她的唇。
温热香甜的豆浆,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他的狂野霸道席卷而来。
强势凶猛的吻,瞬间征服她的理智。
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他的节奏迎合,还时不时出令人羞耻的娇嗔。
他总宣扬自己是第一次。
可他的吻技和车技,都是骨灰级的老司机。
虽然有点嫌弃他不干净,但也是真的上瘾了。
这种亲密肉欲的接触,可以让她暂时忘却现实中的一切,专注于感受欲望释放过程中的快乐。
忽然,有点理解那些出轨的人了。
爱一个人,与沉迷一个身体,真的可以分开。
就像她现在,喜欢他的皮相,渴望他的身体,却不想跟他产生任何感情上的牵绊。
许久,埋在胸前那颗脑袋抬起来,意犹未尽地吻着她唇角。
“你这亲戚,真的要七天才走吗?”
花柒微微抬眼,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你做完手术,真的不用禁欲?”
傅九思突然低头,在她香肩咬一口。
随即翻身下床,走到衣橱前换好衣服。
“你要出去?”花柒问。
傅九思没吭声。
门打开,又关上。
他走了。
“搞什么呀?”花柒喃喃道,拿起床头的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