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她不像你妈咪。”祁北伐目光认真,前所未有的严肃:“她只是脸长得像,知道吗?”
秦悦那种女人,根本不配像秦姿!
“我知道妈咪去天堂了,她不是,可是甜甜喜欢她,她好闻。”
甜软的话,如同刀扎在祁北伐身上,可他无法告诉女儿,秦悦这个刽子手,是她的妈咪,她也不配当甜甜的妈咪。
祁北伐耐心叮嘱:“甜甜喜欢,就留她在这里照顾你,但她早晚要离开的,秦阿姨她有病,只能短暂的照顾甜甜,也别离她太近,她会伤害甜甜的,知道吗?”
甜甜不太理解,还是点头:“谢谢爹地。”
……
夜幕深深,秦悦洗完澡刚从浴室出来,被坐在单人沙发里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的?”
这男人有没有礼貌啊,擅自闯进独身女人的房间!
她竟然忘了锁门!
祁北伐长指捏着根烟,抬起的凤眸蕴着寒意:“秦悦,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他跟她说过的话?
“不许认甜甜吗?”
秦悦勾唇轻嗤:“祁总,祁大少,我只是喂甜甜吃个饭陪她散散步而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你同意我回来照顾甜甜的,这都是我责职所在,我可有跟甜甜多说一个字?”
男人凤眸阴沉,如刀子扎在她身上。
“最好如此。”祁北伐捏着烟蒂:“她不需要你这种刽子手的母亲。”
刽子手?
秦悦差点被他给气笑了,不住自嘲道:“我可真蠢,让她有你这种撒比亲爹。”
撒比亲爹?
祁北伐瞳孔陡然一缩,周身寒意逼人:“秦悦!”
“……”一不小心把真实想法说出来,秦悦被他冷的渗人的眼眸盯得有些后怕,死鸭子嘴硬反驳:“难道我说错……啊……松手!”
手腕倏然被攥住,秦悦用力想甩开他,推搡之间,这女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祁北伐往后退了一步,措不及防拽着秦悦双双跌倒在床里……
高挑的女人压在身上,手肘戳向他胸膛,男人沉沉闷哼了声,嘶了口凉气。
吊带的睡衣,里面真空,柔柔的压在胸膛,祁北伐呼吸一蛰。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逼仄而来,秦悦脸蛋涨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怒斥他:“还不松手!”
手腕还被他捏在掌中,疼。
祁北伐没松,直勾勾的盯着她,白玉似的手,内里却满是茧子,从他的角度,正好瞥见她肩胛骨处一条狰狞伤疤。
五年前,她没这些伤,茧子也比五年前更多了。
他不是给她钱了吗?怎么还如此狼狈?
真养小白脸了?!
秦悦用力甩开他,薄怒道:“祁北伐,你给我放尊重点,我们离婚了,你少轻薄我!”
“我轻薄你?”祁北伐凤眸又一沉,冷笑开口:“我有让你不穿内衣,往我怀里摔?”
轻嗤的声音满是鄙夷不屑。
“谁在自己卧室睡觉还穿内衣的啊!”
秦悦反讽,懒得跟这男人辩解,咬牙切齿道:“很晚了,麻烦你出去。省的被人看到,你堂堂祁总大半夜来我个护工的房间,是想对我潜规则,跟我有一腿呢!”
伶牙俐齿的话,气的祁北伐面容铁青。
好样的秦悦,总算把你的狐狸尾巴给露出来了!
“潜规则?”祁北伐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跟前:“就你这女人,配吗!”
“不配你也睡了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