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对方不礼貌的骂了一句。
要不是晋思修忙着有事,他指定把这人电话打爆,让他知道什么叫社会的险恶,竟然敢这么回答自已,尤其还是在自已难得这么有礼貌的情况下。
晋思修发现自已自从和温想这个人呆在一块时间久了,竟然逐渐的改了点暴躁的坏脾气。
反观,温想倒是从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变了些,虽然只是对他而言。
再次揉了揉头发,既然不是87那就是89,他试着拨了过去,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女人声。
关粟粟,瞥了一眼身旁的人已经安然睡下。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将门关上,来到客厅:“晋思修你又咋的了?”
晋思修倒是有些讶异:“哎?关粟粟,你怎么知道是我?”
关粟粟坐下,顺势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我真是服了你,你哪次被关禁闭,不是用这老年座机号码给我打电话?不过这次时间倒是有点长,说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晋思修长叹一口气,将怀中的电话往胸前托了托,语气很是不情愿:“我那不管不顾的爹妈,又突然让我去国外学习,我不想去,这不,就给我锁家里了。”
关粟粟眯着眼:“你爹妈应该是给你找了好的老师,你为什么不去?”思忖片刻,恍然:“我知道了,你就是舍不得那温想是不是?”
晋思修被戳穿心思,有些支支吾吾的傲娇劲:“不是,我怎么会舍不得他?”
半晌,他哼哼两声:“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舍不得温想。主要你不知道,那温想天天就围着那个什么师弟,我这要是走了,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越说越激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关粟粟,你得帮帮兄弟啊,兄弟的后半生幸福都靠你了啊。”晋思修没脸没皮的嚎叫着。
关粟粟扶额,一脸无语的样子:“怎么帮,这次是又要去砸哪个窗户,或者是贿赂谁?”
晋思修沉思了一会:“你给我找个梯子吧,这次我想文明一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你?文明?怎么文明?”
“翻窗户跳楼去找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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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吻
关粟粟被这话整得更加无语了:“你真是,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我还要和我老婆睡觉。”说着不自觉地往卧室地方向看过去。
“关粟粟,你别总在我面前秀恩爱,对我打击太大了,挂了挂了,睡你的觉去。”
晋思修骂骂咧咧的将电话摁断,瘫坐在沙发上,浑身刺挠:“也不知道温想有没有想我,还是正在和师弟甜甜蜜蜜。”
温想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连连打了两个喷嚏,这几日他的所见更加让自已心里笃定了那个猜想,白泽初对梁子书有意思。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晋城有权有势的人,会不计较利益和自已的师弟在一起吗?愿意饱受流言蜚语,家族压力奋不顾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