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你枕边人,客气作甚?”夜玄卿很乐意为对方效劳的样子,直接把苏歆然给逗笑了。
“既然爷喜欢伺候人,那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苏歆然放弃挣扎,反而坦荡任由夜玄卿帮忙换衣服。
最开始,气氛什么的还都比较正常。
只是随着她身上的衣裙剥落,夜玄卿的脸,耳朵,脖子全都高温了。
原本还觉得自己定能气定神闲帮忙换衣服的他,此时只觉得备受煎熬。
毕竟,除了那一晚,再也没有了。
素了那么多年,冷不丁吃了荤腥,又戒了,简直比断舍离还要难受。
“咳咳……”犹豫实在是不太自在,紧张地咳嗽了两声。
苏歆然抬起头,眼中尽是笑意。
“坏丫头!”对上她打趣的目光,夜玄卿哪儿还有不明白的,她就是故意的。
不过也是自己自愿入套,不然无用。
“爷,这衣服,您可一定要好好换呀!”虽然抬起纤纤玉手,轻轻地在夜玄卿的肩膀拍了拍!
“要不要爷给你拿一下铜镜?”
“嗯?”
“一脸的坏笑!”夜玄卿的语气,充满宠溺。
不知不觉,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呢!
一件衣裙,从穿到脱,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
一是夜玄卿手生,动作不娴熟,慢。
二是苏歆然有伤在身,两个人都在尽可能的避免大幅度的动作,避免牵扯到伤口。
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夜玄卿便被星河请走了。
苏歆然趴在床上,想到刚刚他亲手为自己穿衣服,莫名的整个人都觉得热了起来。
“姨娘,您是不是伤口感染,发热了?”不多时,春秀走进来,看到她脸红扑扑的样子,很是担心。
“许是房间不通风的缘故,只觉得有些热呢!”苏歆然随便找了个由头。
“不通风也只能这样,您如今可不能吹风,万一再得风寒,就要一顿喝两碗药了。”春秀想了想,觉得通风这件事情不可取,便给苏歆然分析着。
“嗯,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现如今一提到吃药,苏歆然整个人只剩下烦躁。
脸上的红晕也直接退了下去,被药吓得。
臭师父,开的药是又苦又涩,食难下咽。
原本她想着自己开药方,喝点好喝的。
奈何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医术’,生怕她作弊,弄些不苦没效果的药喝。
于是,她如今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灌药。
想想,一个郎中,被迫喝药,惨不惨?
惨!
夜玄卿这边跟着星河来到了书房,看到上面摆放着黑衣人的证供,上面还沾染了一些血迹。
如同冬日里的腊梅,开起来,煞是好看!
“竟然是他!呵!”夜玄卿看完,整个人倚在靠背之上,沉默不语。
看不出他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什么,很快,收好,带着证供,进宫告御状了。
曾几何时,皇上要他进宫下棋聊天,三催四请,都不一定愿意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