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委屈憋闷,也不怪他上一次拐着弯试问避子药丸,她都不肯说实情,都是他。。。他还做得不够。
战场之上他尚且清楚不可急功近利,碰到了感情,却像是一个毛头小子,做事不明深浅,还总是克制不住自己。
想到那日的用力,他真是该死。
说到底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不想要她与旁的人过于亲密了,就像现在,即便是想明白了,还是觉得嫉妒,介意她亲密叫陆如安哥哥,情绪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只能压着。
喻凛伸了手过来,“。。。。。。”
虽说不是伤在心口旁边的那只手,左边的依旧还是有皮肉伤,方幼眠还以为他要做什么,连忙将手给伸过去。
原来。。。喻凛是要牵她。
修长的大掌包裹住绵软的小手,他不住摩挲着她嫩滑的手背,“眠眠,日后我一定好生待你好,不叫你受委屈。”
男人的眼神真挚深邃,嗓音低沉和缓。
就这么深情注视着她,方幼眠心下微动,想把手给收回来,他的手和他眼神一样,都太烫了。
烫得她有些不适,“。。。。。。”
都说生病的人要脆弱一些,喻凛莫不是高热烧糊涂了,平白无故跟她提起旧事,又说这些话。
莫不是他察觉了什么?
方幼眠心下微动,想来不会的。
“眠眠。。。。”他又叫她的名字,缱绻一如前几次。
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看着她的嘴巴,眸色有些深。
有些时日不曾一处亲密,可方幼眠是懂他要做什么的,想要亲她。
喻凛的确是要亲她,无关情。欲,就是想要跟她亲近,确认她在他的身边。
一切都说开了,她也牵住他的手,可喻凛的心里总觉得不安,莫名其妙,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就是因为这样,才想要跟她更亲近一些。
方幼眠了然喻凛的意思却不想动,见他侧身要凑过来,这若是碰到了伤口,天就要塌了,这个时辰惊动了太医,喻家的人定然会过来,到时候崔氏必然会埋怨她不好生照顾。
没有办法,方幼眠只能凑过去,安抚性地碰了碰男人的薄唇。
本想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谁知道喻凛不满于此,竟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压着姑娘饱满的下唇瓣,径直给递了进去。
方幼眠不喜欢他这样强势的吻法。
犹如红鲤戏水,有时候追逐嬉戏过于投入,会溅出水丝来。
她每次都要擦拭,这就是方幼眠不喜欢的原因。
她小幅度虚虚掐着喻凛的肩胛骨,确保不触碰到他的伤势,喻凛的性子她知道,不叫他亲愉悦了,总不分开。
这一次倒是分开得快了,他还没有松手,只问。
“为什么走神?”
方幼眠尽力忽视他薄唇上的水泽,还有些喘气不匀,“夫君的身子不好,还是不要胡闹了。”
喻凛看着她抗拒的小脸,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又啄吻了一下她的粉唇,“好,都听眠眠的。”
再是接着闹,他也要自讨苦吃了,因为隐隐约约之间已经有了抬头之势。
尚且还能忍受,再亲下去,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