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偃开身旁的忠敬侯郑侯爷也是面露赞赏。
带了哨子的羽箭,在军中名为鸣镝,是传递军情,示警的重要工具。
假如面带戏谑的表演鸣镝,确实不太好。
因为有的斥侯是用生命在出鸣镝,给袍泽示警。
场中笑声慢慢的小了下来。
只有徐载靖在马上搭弓射箭,箭鸣,靶倒。
笑声逐渐被叫好声替代。
因为那场中的数十个箭靶,都在徐载靖箭下一个个的应声而倒。
曹家国舅在皇帝下,道
“陛下,这靖哥儿已经张弓二十次了,居然还有如此准头。”
英国公在一旁道:“普通军士,这等张弓次数,已经是要臂膀酸了。”
“听诸位爱卿的说法,这小儿颇为不错。”
“陛下圣明。”
最后几个箭靶还立在台上,徐载靖每击倒一个就会有一声
“彩!”的喊声传来。
很快,箭靶到了最后一个。
徐载靖的臂膀已经有些酸酸的感觉了。
他从箭囊中抽出两只雕翎箭。
“咻。”
箭靶应声倒地。
“彩!唔!”
刚喝彩完,那靶子后面居然有一个彩球忽的飞上了天。
飞到半空中的彩球稍稍的滞空了一下,便朝下落去。
“咻。”
一箭射去,彩球被钉到台子一侧。
“彩!!!”
坐在中间的皇帝也是面露惊讶,高兴的鼓起了掌。
顾廷烨在宁远侯府的桌后兴奋的拍起了桌子。
“好孩子。”
皇帝赞赏的说了一句。
表演完的徐载靖翻身下马。
皇帝朝着他招了招手。
“好孩子,这是练了多久啊。”
“回陛下,练了不到三个月。”
“可是吃苦了吧?”
“这点苦不算什么,在北边为国戍边的将士们,吃得苦比我多。”
“好孩子,刚才顾侯家的小泼猴要了赏赐,朕也不能亏待了你,你想要什么赏赐啊?”
徐载靖本想说不要赏赐,但是那也太过辜负了皇帝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