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做舔狗的自觉。
冬天的早晨很冷,路边结冰。
可能是因为早起,我晕晕乎乎踩上冰面,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一条好深的口子,鲜血淋漓。
今天早上给自己抽了牌,不宜出行果然是真的。
难道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忠告吗?
我苦笑着去医院缝针。
准备离开时,却在走廊尽头看到眼熟的身影。
顾言和顾雯。
顾雯,顾家的养女,他心中的不可说。
顾雯有些娇嗔地说,
“谢谢你呀,昨晚低血糖昏迷在床边守了我一整晚。”
他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着揉了揉顾雯的头。
怪不得一整天不回我消息。
我愣了愣,准备默默离开。
“林生!”
顾言却在这个时候发现了不远处的我。
“这么早,你怎么在医院?”
他快步走来,脸上竟带着一丝担忧。
我把受伤的手往身后藏了藏,被他敏锐发现。
他有些强硬地把我的手拽到前面,看着缝针的伤口皱眉。
“怎么搞的?”
“走路摔的…”
我弱弱开口。
果然,他神情马上变了,冷哼着把我的手甩开。
“蠢货。”
他又恢复了那副不咸不淡要死不活的神情。
没多看我一眼,转身拉着顾雯的手离开了。
缝针麻醉的药效逐渐消散,
好痛。
回学校的公交车摇摇晃晃,头晕,我靠在车窗上休息。
刚下了车就看到顾言和顾雯肩并肩走着。
还以为我又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