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葛听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里有一处驿站,因年代久远,早就荒废了,只留下一些残垣破屋。
青葛沉默。
宁王直接牵着缰绳调转马头,来到这驿站处,之后抱着她径自翻身下马。
踏入其中,却发现里面还算干净,只有些疯长的荒草。
宁王将青葛放在破败的窗棂前,要青葛扶着窗棂。
青葛看着外面的天,辽阔的天有几缕干净的流云。
她脸红,羞耻又义正词严地抗议道:“光天化日……”
宁王:“这里没有人,我从后面来,你看着天,也能看着远处,这样不是很好?”
青葛便咬着唇不吭声,其实她也觉得这样不错。
于是她便扶在窗棂上。
她感觉到,宁王先撩起她的长袍,为她拉开系带,于是柔软的布料便堆彻在她的膝盖上。
日头极好,可青葛感到一丝丝凉意。
只是这凉意很快便被滚烫所覆盖。
身后男人的胸膛宽阔而结实,他覆上她,几乎将她整个包裹住。
而她扶住窗棂的手也被他覆上,压住。
这下子,她想动一下都不能了,他从后面严丝合缝地禁锢住她。
她只能仰脸看向远处的天。
这时候男人却骤然动作了。
在他动作的那一瞬间,她猛地往前,身体被紧紧压在前方窗棂上,口中也不自觉溢出一声低叫。
她正咬唇羞耻,身后男人却在她耳边道:“你看,极目远眺,并无人烟,若是有,我们也能听到,想叫就叫。”
青葛觉得他说得好像有道理……
此时宁王有些艰难地行事,因为身形高低的缘故,他微屈下双腿,以一个略有些别扭的作势俯就着她。
青葛慢慢地放开了,她不再克制。
宁王感觉到她的畅快,越发大开大合起来,因为太过畅快淋漓,他一手按住青葛的手背,另一只手却是按在她的肩头。
太过难耐,青葛想挣脱,可往前是窗棂,往后是密集的攻势,她逃无可逃,只能被动承受剧烈的一次次。
这时,宁王哑声道:“你再高一些。”
他的声音沉沉的,混在风中,她一片空白的大脑茫然地分辨着他的话。
之后她几乎凭着直觉,顺着他力气夯下来的方向,往上拱了拱。
她自然不知,这样几乎是主动送过去。
于宁王来说,这个高度正正好,便于使力。
他缓慢而有力地前行,后撤,湿润畅快。
汗水淋漓中,青葛紧握着窗棂,趴伏在那里,仰望着天空,看着流云,看着飞鸟,看着风吹过远处的荒草。
一切都美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