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他们之前就认识,估摸着寻着今天这个机会,两个人可以见一见,私会一番。”杨小姐笑道。
“啧,若真是这样,姜小姐你也太过分了,这可是皇后娘娘宫里,你又是……”苏小姐欲言又止。
这事,就有意思了哈?
“不知道的,还以为杨小姐同苏小姐在这里唱双簧呢。你们一唱一和,再说下去,只怕就要给我定个诛九族的大罪了吧?”姜时蕴笑道。
“你是如何识得姜小姐的?身为皇帝跟前的人,同名门贵女该不相识才是。”
皇后的脸色一下子更不好看了。
想那姜时蕴素日里没什么好名声,也没有什么才华,能嫁给太子已是委屈了太子。
如今,她若真同这侍卫有什么,皇后怎么忍心太子娶这么个声名狼藉的女子。
“奴才,确实曾见过姜时蕴小姐。那时,她随母亲入宫给娘娘你贺寿,在湖边遇见了卑职。姜小姐说,她对卑职一见如故,还亲手折柳赠予卑职。”柳同“留”同音,闺阁少女常以次赠情郎,借此表达爱慕之情。
要怪就怪姜时蕴从前顽劣,入宫就忍不住乱逛。
现下由得别人怎么说,她也抵赖不了。
“姜姑娘,你可有什么想说的?”皇后问道。
姜时蕴点点头,她目光落在侍卫身上,语带不解的问:“你说我折柳赠你,你可敢确定,这事属实?”
“那是自然!”侍卫笃定的回答:“姜小姐你曾言语,对卑职一见钟情,所以折柳相送。”
姜时蕴眉头一皱,状似不解的问,“可是我对柳树过敏,一到柳絮纷飞的季节,我就浑身瘙痒,时常要谴家丁为我寻药。那柳树,更是碰不得。我这样一个柳树过敏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冒险去折柳,赠给你呢?”
侍卫下意识抬头往门外瞧了一眼。
“姜小姐莫不是忘记了,你当日过敏,是卑职为你寻的药。”说着,他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最后,还是卑职给你涂的药,姜小姐,难道,你都忘记了?”说完,那侍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姜时蕴,眸中涌动着暧昧的气息。
众人看向姜时蕴的目光瞬间都变了味。
若是她今日无法解释清楚,只怕名誉尽毁,别说太子,就算是寻常的贩夫走卒也瞧不上这样的女子。
姜时蕴缓步来到侍卫面前,好整以暇的看向他,语气没有丝毫慌乱,问他:“你确定刚才所说的一切,没有半点谎?”
“自然没有!”侍卫目光缠绵的看向姜时蕴,“姜小姐,虽然我同你情意深厚,但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遮掩了。倒不如痛快一点,我们一起下去做一对野鸳鸯,也未尝不可。”
姜时蕴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想不起原主怎么得罪他了,宁愿死也要拖着原主下水。
她站直了身体,目光嘲弄的看向地上的侍卫,嘴角弯了弯,“可惜了,我刚才是骗你的。我根本不对柳树过敏,你又怎么给我擦的药呢?皇后娘娘,臣女对柳树不过敏,若是不信可取柳树来验证。”
侍卫当时就哑然了,周围众人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小太监七手八脚的提一桶冷水来,直接朝侍卫浇下去。
姜时蕴见侍卫还是没醒,一脚踩在他的手上,用力碾了碾,直到手上血肉模糊,侍卫的神色还是没有变化。
楼景渊见状,走上前来:“皇后娘娘,奴才瞧着他确实晕了,不如让奴才把他带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