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歌心道,这一趟果然收获颇丰,难怪皇后这般急切让她认罪。
但若只凭这玉佩,未免太没有说服力。
陆九歌一边思考着,一边将玉佩收好,点点头,又想到顾劫生看不到,补充道:“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等了一会儿,床上的顾渊不再说话,陆九歌想着顾劫生应该是蛊灵暂时用光了,便收了东西,推开门。
“渊儿怎么样?”齐王妃见陆九歌出来,第一个站出来。
“无碍了,不过要醒来,还要一阵。”
陆九歌话是回答齐王妃的,眼睛却看向皇后。
皇后听出了陆九歌话中的意思,冷冷道:“随本宫进宫面圣,本宫还你清白。”
陆九歌点点头:“好。”
回宫的路上,陆九歌一直在思考刚刚的问题,若顾劫生说的是真的,那么除了玉佩,还能怎么证明是顾溪河杀的人。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有人就将答案送在了她的眼前。
……
陆九歌是被压着进入乾坤殿的,毕竟她现在还没有洗清冤屈。
一同进来的还有大理寺卿魏昭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和陆九歌一样,也是带着手撩被压进去的。
乾坤殿内仍然是上次的几人,只是在楚玦身边,多了个楚容君。
“启禀皇上,左公子被杀一案,臣已经调查清楚,陆九歌是被冤枉的,真正的杀人凶手是他李大川。”
魏昭指向身后的男人。
名叫李大川大男人闻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草民知错,草民知错,求陛下开恩!”
“哦?魏大人是如何断定此人就是杀人凶手的?”
楚玦玩味的问道。
不待魏昭回答,李大川就一边磕着头一边招认到:“草民生性嗜赌,此前曾在赌桌上与左公子有过口舌之争,左公子仗着自己高门大户,命令家丁将我打了一顿,我去伸冤也没有官老爷敢管。出事那晚草民喝了点酒,往回走的路上看见左公子一人,便想起那次被打的耻辱,脑子一热就……”
“那你是如何栽赃给陆九歌的?”
皇帝皱了皱眉,问道。
李大川在场上巡视一圈,待看到陆九歌后眼神一顿,指着她道:“对,就是她,草民杀了人后才知道闯了大祸,此时恰巧这位姑娘路过,草民就将她打晕了,然后栽赃嫁祸于她……”
李大川招认完后,魏昭见皇帝沉默不语,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呈上前去,道:“陛下,那李大川说的在赌场与左公子起争执之事,臣已查明确有其事,这是赌场老板的证词。”
“徽儿他确实有赌博的嗜好……”一直沉默不语的左毅嚅嚅道。
皇帝将证词放在一边,接过一旁小太监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慢慢地点了点头道:“看来,真相已经查明,确实是委屈陆小姐了。来人,将李大川打入天牢,明日午时问斩。”
“是。”门口进来两个侍卫,压着李大川向外走去。
“慢着!”陆九歌喝止住那两个侍卫,转头看向皇帝:“陛下既然说冤枉了臣女,作为补偿,臣女有个请求。”
众人皆不知道陆九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皇后害怕节外生枝,急忙道:“先将犯人压下去再说!”
“皇后娘娘。”陆九歌粲然一笑:“这个请求就和李大川有关。”
“哦?是什么?”
皇帝闻言,已经起来准备离开的身形一顿,又坐了回去,一脸兴味地问道。
这个陆九歌洗清了冤屈,反倒要一个和犯人有关的请求,倒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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