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咬着宋鹤屿的锁骨。
口腔中渗出血腥味,他带着潮气的手指重重地撩了下我额角的湿发。
「属狗的?」
我啐了他一口:「我要咬死你。」
宋鹤屿恶劣地坏笑,手掌仍钳住我的腰,掐得我生疼。
他抬起下巴,喉结滚动,流畅的下颌线连接着颈线。
「你怎么不照这咬?」
我倒也挺想咬,但我不想蹲局子。
「不咬,算了。」
宋鹤屿真是像发了疯一样。
「鹤屿,你在吗?」
是顾聆月。
宋鹤屿顿住。
片刻,他把我留在化妆台上,自己去开了门。
「看到你那么久没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
宋鹤屿藏了藏自己渗血的锁骨。
「有点累,休息一会儿。」
我盯着自己碎掉的裙摆。
休息?
我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裙。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顾聆月,根本不想让她看到他亲近我。
「聆月姐姐,你怎么来了?哎,我和鹤屿休息了一会儿,还挺累的。」
我换上一副笑脸,从宋鹤屿的身后探出头。
「你也在啊?」
顾聆月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混乱的裙子上。
她神色微微一滞,有片刻的难堪。
在宋鹤屿还没被我拽下神坛时,他和顾聆月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和搭档。
他把顾聆月当白月光,当前行路上互相给予温暖的伴行者。
只不过这一切在他爬上我的床时,都化为了泡影。
顾聆月曾苦心劝宋鹤屿离开我。
但我勾了勾脚,他就吻遍我的全身。
在他和顾聆月的通话中,只有细微的电流和宋鹤屿颤抖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