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站着不动:“在这羊皮画上,这人舟也算是护法的一位,制作又极其艰难,你最好还是别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薛妈妈子一脸不可置信。
“不然呢?找你个下九流来当护法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安分点吧!”惠安扬了扬手上的刀,“不然我给你那只手也割下来。”
受了威胁,薛妈妈的气势迅速弱了下去。
她坐在一旁,一边给自己的伤口止血,一边恶狠狠的盯着我看。
我却不理会她的目光。
只是定定地看着远处摊开的羊皮画卷上。
与方才不同的是,画上的罗裙老妪也断了一只手。
我笑了。
果然,在我被做成羊皮画上,那叫人舟的怪物的时候,我和这幅画就互通了。
也就是说,我要它上面画什么,它就画什么。
我眼珠子一转,悄然开口道:
“那听你们说,做崔老爷的护法,帮着他渡苦海后,咱们就功德无量,下半辈子,下辈子,都有享不完的福气咯?”
每说一个字,我喉咙里的三颗佛珠就止不住地晃动。
胸腔内无尽的恨意燃烧,我恨不得立刻将这些人杀了。可我的脸上还是笑着的。
“这是自然,是你这样的卑贱的人,求不来的福气。”
惠安以为我终于认命了,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脑袋。
“哗啦啦。”
一排暗室的门被打开,宛若地狱的一幕场景,就这么充斥在我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