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宁,你真是胆子大了,学会偷懒了,竟然都不知道来看我,现在还想让我签离婚协议书,做梦!”
“都给我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太太带到我面前!”
可愣是没一个人动,薄瑾言脸更臭了。
什么时候连保镖都敢不听他的话了?
助理弱弱地开口,
“薄总,太太她已经火化了,您当时亲眼看到的,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助理只感觉阴影落下,抬起头正对上薄瑾言的拳头,脸颊火辣辣地疼。
饶是如此,为了年底的奖金,他还是抱紧了男人的腿,
“薄总,你清醒点,太太真回不来了,明天就是她的葬礼。”
薄瑾言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瞬间瘫倒在地。
此时,男人脑海里满是操作室大屏上的那张脸。
那张了无生机,连一丝喜怒都没有的脸庞,是秦森宁吗?
不,不可能是她。
她那么爱自己,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薄瑾言又想到三番五次出现的宋宴安,一定是宋宴安在背后捣鬼。
说不定是秦森宁和自己闹脾气了,所以才联合宋宴安来做戏,就是想让他吃醋。
想到这,男人的脸上露出肯定的笑。
第二天薄瑾言特地回薄家换了身黑色西服,脸上还带着笑,却无端透出阴森。
薄瑾言一群人到的时候,殡仪馆已经有不少人,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
江柔看到薄瑾言,眼里闪过惊喜,毫不避讳地挽起男人的胳膊,
“瑾言哥哥,你没事吧,我听秘书说你之前都晕迷了”
薄瑾言立即抽出了手,想着今天是来接秦森宁回去的。
要是她看到了,说不定又要吃醋耍小脾气。
江柔有些难堪,还想赖着不放。
薄瑾言却走到遗照旁边的宋宴安,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拽住宋宴安的衣领,
“秦森宁人呢,让她赶紧出来赶紧和我回家!”
宋父宋母愣住了上前想阻挠,男人却压根不理。
一个手势打算让保镖将宋宴安强行带走。
宋宴安挣脱了保镖坦然道,
“薄总要是还没清醒,不妨去洗把脸,看清楚了,这是你太太的葬礼,我哪能给薄总大变活人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况且她是我太太,哪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