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容无比痛恨接下来的工作日。
因为地狱训练又要开始了。
就这样过去了叁个礼拜。
“为、为什么你的规则朝令夕改。”
“你的水平在提高,惩罚的手段也要同步提高,不然你的脸皮只会越来越厚。”
沉翊珂要给她用上肛塞打屁股,说是能增加羞耻度——不用实施,光是听着就已经很羞耻了!
而眼罩,早就摘了。
道具从藤条换成了宽的木板,接触面积大了,疼痛程度上会好很多。
季容不愿意,但她打不过沉翊珂——最关键的是这些办法确实有效。
“唔——”
虽然不至于让她哭,但是这种感觉更奇怪。
冰冰凉凉的金属肛塞,还有润滑。
目前的净胜球在35左右,继续往下有些难度。
而沉翊珂暂时不打算放水——他有认真地去接发球。
“还有一个月就选拔了,你还是打成这样,还有脸跟我说朝令夕改。”
“哼……魔鬼教练。”,她嘟囔着。
换来的是沉翊珂公报私仇的34下——
又掉了好几颗眼泪。她缩在沉翊珂怀里平复心情缓和。
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不一样的是这次感觉某个部位有些,黏腻的液体。
“今天怎么不说话,也不当着我的面蛐蛐了?”
“哼,累了。”
“确实应该累,周一到周五在我这,周六周日在龙队那,你的精力真是旺盛。”
“我们又没有做什么……”
“是啊,只是单纯的同床共枕而已。”,沉翊珂的语调古怪,醋味儿很重。
“呃——?!”,季容睁大着眼睛,眨了眨。
“很意外嘛?我怎么会知道?”,看着怀里的人,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绅士”了。
其实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亏他忍了这么久……这么久。
“季容……你……”
沉翊珂皱着眉头。
想说的很多。
“沉翊珂……可以关一下床头灯嘛……”,她低了头,小声询问。
如果俩人不下床,其实床边的灯带不会开,只开了一盏台灯。
“好。”,沉翊珂只当是季容又害羞了,不想让他看到。
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在脱衣服。
“沉翊珂……是我贴上来的……你……可以——唔——”
按着她的后颈生怕她反悔,贴上来的双唇像是饥渴了好几年的干涸土地。
直到快呼吸不上来才喘了一口气,他也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扯开被子,把她压在身下。
“再说一次……你可以……”
沉翊珂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