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天,傅新泽因为排了班,一直两地飞。
沐向晚和以前一样,每天晚上都能收到他的叮嘱和晚安。
直到第三天,傅新泽才回家。
只是一起回来的,还有楚景澜。
傅新泽拖着楚景澜的行李箱,看向愣住的沐向晚:“以后景澜就住在这里了,这里离机场近,也方便她上下班。”
楚景澜朝他甜蜜一笑。
两人站在一起,实在般配。
见沐向晚一直没说话,楚景澜面色微变:“新泽,向晚好像不太开心,我要不还是……”
话没说完,沐向晚突然上前从傅新泽手里接过楚景澜的行李。
“哪有,景澜姐搬过来也好,能经常和小叔见面了。”
她脸上笑着,可心里的撕扯感让她喘不过气。
傅新泽看着沐向晚笑意吟吟地把行李箱拉去次卧,目光微黯。
“新泽,你怎么了?”楚景澜扯了扯他的袖口。
傅新泽回过神,敛去眼中那似有若无的惆怅:“没什么……”
一种从没有过的落差感悄然攀上他的心。
傅新泽以为沐向晚就算不反对,也会表达一点不满。
毕竟以前有女性朋友来找自己,她都会带点敌意。
怎么这次,她能那么从容呢?
夜渐深。
沐向晚的房间只亮着一盏落地灯。
她坐在地毯上,在台历上的25日画上一个‘x’。
距离她‘遗忘挚爱’的旅行还有九天。
沐向晚第一次觉得,时间能过的这么快。
往后两天,楚景澜因为工作调动,和傅新泽调整了班次,这段时间都不在家。
这天晚上,沐向晚蜷缩在床上,正艰难对抗生理期的疼痛。
‘叮’的一声。
傅新泽发来条语音消息。
她艰难摸过手机,点开后,男人温润的关心轻轻传来。
“晚晚,今天是你生理期第一天,不准熬夜也不准偷吃冰淇淋,我马上就到家。”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撬动了放弃他的决心。
沐向晚眼泪突然涌了上来,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来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