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白夹烟的手指一顿。
她还是要离开。
她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和他在一起就令她这么难受。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听我的话。”许墨白掐灭了烟,俯下身子朝她倾过来。明斓往后缩了缩,被她捉脚踝扯过来,攻击性十足的吻落下来。
浓重的烟草呛得她生理性留下眼泪,他的嘴唇辗转往上,一点点亲吻她的唇,鼻尖,眼睛,替她舔掉眼泪。
明斓身体没有支撑点,歪歪扭扭倒到床上。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压过去,他手撑在她颈侧,掌心在她耳侧摩挲,眼神深情又固执:“斓斓你乖一点好不好,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真的很难过。”
明斓想推开他,手被缚着也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把她亲到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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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斓说不了他,就用绝食抗议,硬饿着肚子。许墨白也陪着她不吃不喝,两人就这样面面相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
日头西斜,沉入夜暮,外面下起了小雨。
夜深人静时,最适合思念。
他在每个难眠的深夜,都发疯想拥有的人如今触手可得,又怎么舍得放手。
许墨白坐在她的床边,嘴唇毫无血色,皮肤也是一种病态的惨白。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他却看上去比她还要虚弱,像是下一秒就要晕倒在她面前了。
最后还是明斓妥协了,她不想跟一个病人计较,她板着脸扭过头,瞪他一眼,气焰十足说:“我饿了。”
听到她的声音,许墨白死气沉沉的眸终于有了几分光彩,他哑声说:“好,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明斓:“白米粥。”
许墨白欣喜若狂地回到厨房,做了份白米粥,端过来,明斓只喝了两口就皱眉说难喝。
许墨白放下碗,说去重做一碗,明斓喊住他:“这碗你喝了,别浪费。”
许墨白有些愣住:“……”
"怎么,亲都亲过了,还嫌弃我喝过的东西不成?"
“我没有。”
“没有就喝了,坐这,我看着你喝。”
许墨白犹豫片刻,坐回原位,拿起她喝过粥的勺子,一勺勺往嘴里送。他味觉好似失灵了,尝不出什么味道,但她让他喝,他就喝完了。
许墨白垂下眼,讨赏般捧着空碗给她看。
明斓也懒得看他,瞥了眼空碗:“知道了。”
许墨白:“我再去给你重新做一碗。”
明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