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诶!”一名无赖混混好像是认出了威克多,兴奋朝这边喊道,“威克多,你还投了秘党?快过来,让爷狠狠踢你的屁股,好久没踢了,脚痒痒。”
“哈哈哈哈——”
农奴兵们纷纷嗤笑起来。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端平了手中的长枪,威克多默默地计算着双方的距离。
六十步,五十步,三十步……
“冲刺,冲!”
在一声整齐的呐喊中,整个敕令师,一共6o个敕令连,集体冲了出去。
长枪如林,在疾驰中互相碰撞,出了叮叮的金属碰撞声。
尽管有绳索,但他们还是只能保持二十步(十米)以内的距离相对整齐。
跑了还不到十步,便听到一声惨叫。
由于地面湿滑,一个敕令连脚下没踩稳,哐当一声滑倒在地。
“等等,我摔倒了!”
“来不及了,继续冲啊!”
这种时候,哪能停下来等他。
感觉到身侧绳索一沉,他两侧的同伴来不及多想,便直接咬牙提起了绳索。
于是,那敕令连瞬间仰翻在地,绳索将他的腰提起,两腿朝天,在地面上拖拽。
他的后脑勺在地面上划出了长长的沟壑,裤裆更是在挣扎中炸线,露出了另一根甩动的长矛,对着农奴兵们突刺向前。
滑稽的一幕,那些无赖混混,乃至身旁的农奴兵们都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可随着黑帽军的快靠近,他们口中的笑声越来越小。
不断挥舞手中的刀匕和刺棍,无赖们出恐吓与威胁,试图勾起旧日“好友”一些熟悉的回忆。
这并不能阻止黑帽军一往无前的冲锋。
当那些明晃晃的矛头出现在眼前时,他们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收回手中的刀匕。
手中长矛穿入人体的触感,的确和穿入木桩不一样。
威克多细细地感受着矛尖划破皮肤,深入肉体,扎入骨髓的感觉。
被穿在长矛上的无赖混混们,无助地挥舞着四肢,甚至还在被黑帽军们往后推。
凄厉的叫喊和恸哭骤然炸响,血雾弥散在空中,融入潮湿的水汽里。
长矛戳刺,洞穿人体,农奴兵们一个个倒下。
眼前的人前一秒还站着,下一秒便捂着肚子上的血窟窿倒在泥地中。
那些农奴兵不是没试图反击,只是,他们才现手中的武器最多只有两米长。
对面的黑帽军敕令连手中的长矛,则有足足六米长。
黑帽军站在那让他们打,他们都打不着。
长手打短手,还是高打低。
血水像小溪一般在地上流淌,烈日为它披上一层泛着血色的透明金光。
在血水小溪之上,疼得满地打滚的伤兵,在黑帽军的脚下出了哀嚎。
望着这一幕,黑帽军哈哈大笑起来,战告捷。
这功劳能换算成爵位和土地的,这下能在近卫军面前好好地长长脸了。
哭声中的笑声过于刺耳,如此地狱乐的场景,直接让不少农奴兵崩溃了。
他们哭喊着“魔鬼”“魔物”的名字,开始朝后突进。
这反倒让黑帽军有些疑惑了。
不就是个类似骑士竞技大会的东西吗?
又不是打仗,怎么还骂人呢?
输不起了是不是?是不是输不起了?!
击溃了正面的农奴兵,第一师的黑帽军开始重整队形,准备夹击敌军中军。
当然,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给坐镇二十步外大本营的霍恩报捷。
“传下去,战告捷!准备夹击中军!”
“传下去,中军大捷!”
“传下去,我军胜了!我军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