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说完,沈念容还站在原地,绞着指尖,一副欲言又止的拘谨模样,他冷眉微挑,“还有事?”
沈念容今夜特地过来,的确是还有事要求他。
但是她又害怕,江以墨会认为她像个吸血鬼一般,又要问他要银子,她踌躇着不敢说。
依稀记得,当初成亲一月,父亲身子病得最严重之时,她曾开口问江以墨借过五十两银子。
江以墨虽是如愿给她了,但是她无意间听到年夫人在和江以墨背后议论她。
【儿子,娘瞧着你这个媳妇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儿,这才成亲两月,就开始变着法的问你要银子了,顺阳侯府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还要拿着侯府的银子偷偷出府,你就不担心她】
后面的话被当时的江以墨打断了,【母亲,我不缺银子,给她就当积德行善了,她当时利用信物嫁我之时,你就该晓得她是个什么秉性了。】
自己父亲命悬一线,沈念容为救他性命,挟恩以报,这件事他可以理解。
他也愿意代爷爷偿还沈父的救命之恩,但沈念容本生就与他不是一个世界之人,尤其她贪慕虚荣,心机深沉,小心思不断,他们两个三观不同,是注定无法产生共同语言的。
他对她这辈子也只能做到相敬如宾,做不到如胶似漆。
那次过后,哪怕日子再难,沈念容也没再张口问他要过一两银子。
可现在父亲的病迫在眉睫,她不得不再次放下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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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咬着唇,横了横心,才直视他道,“夫君,我想问你要十两银子”
说罢,见江以墨眉心微促,她又紧忙补充,“就当是我问你借的,我下半月就会例银了,到时,立马还你。”
这三年江以墨很少在家,仅有的几次,也跟沈念容接触不多,所以上次她问自己要了五十两银子,这件事他历历在目。
依稀记得上次她说是她父亲生病了,可这时间已过去三年之久,她这次又是编纂好了什么借口?
而且,她每个月都有自己的例银,可看着她穿戴,分明一副很缺钱的模样
她把这些份银都花到哪去了?
只有一种可能,莫非是
他顿了顿,才问她,“岳父大人近来身体可好?”
自从上次年夫人和顺阳侯,公然的警告过她,她父亲是罪臣,他们顺阳侯府千万不可受连累,让她别再用父亲的病来道德束缚,为难他们一家人后,她就再也没跟侯府任何人提过父亲生病之事了。
忽听江以墨冷不丁问起,她哽咽了下,才道,“父亲他一切安好。”
她不敢说,要是让年夫人知道她用自己父亲的病,跟江以墨要银子,铁定又会弄出一场轩然大波,搞不好她又会拿皇帝耳目之事来警告她,威胁她远离她父亲了。
她也不想给江以墨制造猜不到的麻烦。
听到安好,江以墨似是更不解了,“那你要银子作甚?是每月份例不够用吗?”
按理说沈念容吃住都在家,衣裳这次他也命母亲多做了几套给她,她拿银子根本是无处可花的。
沈念容不善于撒谎,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没有饰了,想买几件新饰戴。”
江以墨往她头上瞧去,看到她只簪着一只颜色都不怎么清透的白玉簪,看起来好像年头很久了。
他默了默转身,“是我疏忽了,你稍等,我给你取。”
他转身,还没走几步,忽然,随侍叶七敲门进来,颔低眉道,“世子,萧府有小厮来找您,说是萧都督有事,请您前去一见。”
萧姣月嫁给礼部侍郎儿子孙耀琦的事迫在眉睫,江以墨是知道的。
因为这事,他恩师这几日都愁得睡不好觉,都督府上下更是殚精竭虑。
萧都督这个时候唤他过去,定是有了救人的良策。
他担心萧家,担心萧姣月,没有犹豫便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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