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彩色小鸟为什么总是病怏怏的是因为楚越泽故意为之,等到楚越泽得父母发现时这只彩色小鸟早就已经被死掉被楚越泽埋在土里。
楚父楚母质问楚越泽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只是轻飘飘的一句——生病的事物才是最好看的。
楚越泽的父母生气极了,不断告诉他你这是有违道德的。
那时的楚越泽就已经展现出一点神经质,他看着他的父母,说:“为什么不?我看到的这只小鸟的第一眼就知道它这样才最好看。”
楚越泽父母几乎被楚越泽这副无所谓或者说格外得意的表情气得几乎不能呼吸。
“楚越泽,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错误的?”
年幼的楚越泽看向自己的父母,垂眸:“我知道错了。”
“你错在哪里?”
楚越泽的父母终于稍稍缓下来了一些,看向自己的儿子。
“错在我不应该被你们发现我做了这些事情,只要不被发现我就没有错。”
冥顽不灵的楚越泽被父母抽出皮带打得很痛。
在那长达一个月的治疗期之后,再加上楚父楚母给他找了心理医生,楚越泽似乎正常了。
宋远清却在日后的接触中发现楚越泽似乎丝毫没有改变。
“你想说些什么?”
对面的语气有些生硬,这惹得宋远清又是没有来由的生气:“当然是提醒你他是个变态神经,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而沈亭这边,他握着手机,眼睛瞥向不远处的楚越泽,说:“我知道了,我听你的话。”
可心里总是生出了几分不满,沈亭想,这人是你派过来的,现在又叫我远离他,到底算什么?
说完沈亭先主动提了挂断电话,抬眼看去楚越泽此刻正用那双桃花眼盯着他,眼尾微微弯起,正对着他笑。
脑海中都是宋远清所说的关于楚越泽做的事情。
来不及多说些什么,沈亭看着手术室的门,再次陷入了焦急的等待。
胰腺癌的手术成功率还算高,但沈亭依旧担心,这个世界里唯一和自己有关联的便是自己的母亲。
手术室外很安静,心跳声在此刻格外明显。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在那里焦急等待,在此刻竟然生出一点微妙的心有灵犀。
沈亭会忽然瞥向楚越泽,确保他依旧站在那里。
直到手术终于结束,而母亲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紧接着又转入另一个病房。
“手术很成功。”
沈亭悬着的心终于暂时落下:“谢谢医生。”
他着急去看自己的母亲,于是别的也没有多问,往着病房走去。
而楚越泽始终跟在沈亭的身后,时不时举起手里的相机照向沈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