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昨晚……我身上戴的一块玉牌,你是不是拿走了?”姜晚漓直接问。
陆振扬一副听不懂的模样:“什么玉牌?我没看到。”他们昨晚有见面吗?
“就是戴在我脖子上的,你没看到吗?”她怎么记得好像送给他了?
陆振扬实在不能理解她的话:“我没看到,而且我们昨晚也没见过面,不是吗?”
姜晚漓一惊:“我们昨晚……你不是在汉金酒店吗?”
陆振扬微笑:“我原本是要去酒店,但后面有事情没有去,怎么?听起来你找我有事?”
姜晚漓已经懵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昨晚的男人不是他,那是谁?
她居然睡错了人,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一瞬间,她感觉到晴天霹雳!
姜晚漓惊怔了好一会都说不出话。
陆振扬见她脸色突然很不好,出于礼貌的问:“你不舒服吗?”
姜晚漓回过神,连忙摇摇头:“没有……抱歉,我认错人了。”
陆振扬绅士一笑:“没关系,那我先去宴会厅和裴老打招呼。”
姜晚漓点个头,侧身给他让路。
她的思绪还是很乱,不知道昨晚的男人是谁,母亲留给她的玉骨牌也要回不来了。
她准备回宴会厅的时候,冷不丁听到阳台那边传来声音,是***接收到新消息的提示声。
她神经一绷:“谁在那里?”
须臾,那人从柱子后出现,矜贵的男人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窃听,他应该早就那里了。
姜晚漓心里微微惊诧,裴家太子爷?
他怎么会在这里?
所以,他听到她和陆总刚才的话了?
好在他们刚才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她怎么觉得这个裴太子爷注视她的目光,有点逼人?
她感觉浑身压抑,随即抱歉道:“不好意思,打扰裴大少了,我这就走。”话落立即离开,好在裴靳修没有为难她。
裴靳修瞧着落荒而逃的女人,菲薄的唇浅浅一勾,这女人,昨晚睡了谁都不知道?
还把他错认成那么老的男人?
他摊开手心,瞧着那块温润的玉骨牌,看来这东西他得好好留着。
姜晚漓心烦意乱的走回宴会厅,没有注意到有人直直向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