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一边倒水,一边问着,他头皮也有点麻,他都打算好要用枪的。
哪知道绵正鹤这么猛,最后三个人,他自己一口气就解决了,刀子都捅断了,狠的吓人啊!
“有个相好的,在延边。”
绵正鹤抬头甩了甩手,江望连忙朝易大有打了个手势,易大有递过来了烟盒和打火机。
“看中了,稳住脚,我给你弄套房子。”
“行!”
绵正鹤也没拒绝,接过烟抽了起来,脸上胡子拉碴,其貌不扬的样子,那简直就是高手!
搬尸体的金海都看愣了。
“把衣服都扒了,枪都拿走,衣服也不留下,整齐的放在里面的棚子里!”
江望吩咐了一句,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夜风吹来,还感觉有点凉。
朝车里看一眼,江望就知道范本权吓愣了,那脸色惨白的就跟失血过多一样。
不过江望也没在意,让他知道知道也行,免得拿他当菜鸟忽悠,爷们可不是猪崽。
是那响当当的过江龙,盘山虎。
金海和易大有手脚麻利,没一会就把六具血淋淋的尸体给扒了个精光。
整齐的摆在里面的草棚子里了。
大晚上,猛地一看,还怪吓人呢。
扒了衣服,拿了东西,就是让那些游击队的人不知道是谁做的,说不定还是山鬼呢。
放在路中间,挡路的横木,也被金海他们搬到了一边,让开了路。
绵正鹤抽完一根烟,就拉开车门上车了,一看到他,范本权差点从车上跳下去了。
尤其是闻到绵正鹤身上的血腥味。
范本权腿哆嗦的不听使唤,就跟偏瘫了一样,腿上软,手也使不上劲。
金海和易大有,一左一右的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江望也坐了进来。
车窗放下来,夜风吹过。
江望他们倒是没觉得,范本权只感觉车里的血腥味,浓郁的让他想要呕吐。
“老范,往左还是往右?”
江望看着前面的岔路口,路在这里分成了左右两条,一条通向范本权的伐木场,另一条通向那个老常的伐木场。
那个老常的伐木场,现在成了游击队的基地,所以要搞清楚朝哪走。
“往……右,能给我一根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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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本权弯着腰,要不是勉强还能抬起头,他怕是得跟一团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江望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脸色不好,怎么了?是不是有糖尿病,还是心脏病?”
“没有,没有,我就是晕……晕车。”
范本权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那样子都快要哭出来了,就跟什么疾病生了一样。
易大有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了范本权,可他手上使不上劲,连烟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