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边,一红衣女子身形曼妙,眼眸中却不似一般女子那样阴柔,反而有精光迸现。
?“确实,本宫也觉得奇怪。商谈水患用得着去那么早吗?”
“本宫是得知穆国公今天要去宗庙告罪才特地赶在了行礼之前,连早饭都没吃。还有那顾浅依,也蹊跷得紧。按说那糖栗子上泡了“千淫万靡散’,中毒之人除了与人交合是别无他解的,她又是怎么给自己解毒的呢?”
慕容恒闻言渐渐镇静下来。
“本宫当时。。。。。。当时。。。。。。未出房间,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不过后来她又及时出现,肯定是没有走远,一直那香雪居里。”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香雪居人口杂,如果顾浅依是在那里解的毒,不愁没目击者。”
闻言,慕容恒眯了下眼睛,吩咐道:“好!你立刻派人去查。”
女子拱手:“是。”
慕容恒终于舒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红云,多亏了你还一直留在本宫身边。如今本宫在朝中式微,各方力量望风使舵,身边连个贴心的谋士都没有,幸而,还有你。”
红衣女子闻言单膝跪地:
“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婢是殿下买来的家奴,生是殿下的奴,死是殿下的鬼奴,怎会离去?”
慕容恒却是一笑,眼神中带着打量,“呵,本宫自然知道你的本事。你若想走,一纸卖身契又怎能拦住你的脚步?”
红云奴婢惶恐!
“其实。。。。。。殿下可能并不知道奴婢是何幸运。奴婢父母死于灾荒,孤苦无依被人子抓了,几经转手,幸而到了殿下这里,才开始了不一样的生活。
若是没有殿下的恩典,奴婢还不知道在哪里当牛做马,哪里会有站着和主人说话的份?”
“你有才,堪当大用。”
慕容恒这才笑了下,语气肯定得说:“好了,去办事吧。”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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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国公府内,一老一少分宾主而立。
“每次讨教,小王总是获益匪浅。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古人诚不欺我。”
慕容瑄诚心诚意得感叹。
“齐王心系百姓,乃我天宇国之福。能与年轻有志之士畅谈,老夫也倍感舒畅。”
领天裔倒也不客气,显然,上午一陈闹腾之后太子慕客恒被赶回了家,而慕容瑄却仍以商德水患为由留了下来,二人又是一番畅谈。
“水患。。。。。。用得着每日上门讨教这么久么?无非因地制宜整改河道,疏导难民施粥放粮,打击水匪防患瘟疫。。。。。。”
一个没好气的声音传来,二人闻言具是一转头,只见顾浅依施施然走来。
也许是昨日见过的原因,顾浅依一见这位腹黑的影帝王爷便也想挪揄几句,自然就没有了好口气。
?“爹爹,王爷。”顾浅依施了一礼:“女儿已经吩咐厨房准备饭食,特来恭请齐王爷留用午餐。”
顾浅依嘴上说着,心里却自有自己的小算盘。
齐王既然不走,那自己正好用这个机会观察一番,也好看看这位王爷到底品性如何,会不会是可以辅佐的明君。
?浅依,你刚才那番话从哪里学来的?”
顾天裔却对她方才的话上了心,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