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没睡,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也困的不行。
但是睡之前还不忘拍了张邬言睡觉的背影照给了黎骋,对方只回复了一个字:狗。
他从后边抱着邬言,两人沉沉睡去。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沉,只有中途给邬言盖被子的时候邓西楼醒了几次,但很快又睡着了。
上午九点,两人是被电话铃声叫醒的。
“电话。”邬言有气无力的说。
邓西楼抱着邬言“不接,睡觉。”
“几点了?”邬言往他怀里拱了拱。
“嗯?”邓西楼把人搂紧“再睡一会儿,乖。”
此时邬言的肚子叫了起来。
“饿了?”邓西楼吻了一下邬言的额头,缓缓睁开眼睛。
“有一点。”邬言睁开眼。
“下去吃还是点外卖?”邓西楼征求对方的意见。
“外卖。”邬言现在浑身都疼,根本不想动。
“好,那起来洗漱吧!”邓西楼松开怀里的人。
“嘶”邬言艰难的坐了起来,幽怨的看着邓西楼。
“怎么了?”邓西楼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一只手正拿着手机看。
“你坏死了,一点都不心疼我。”邬言撅着嘴。
“心疼的。”邓西楼放下手机捏了捏他的脸“快去洗漱,我把外卖点了,乖。”
邬言呲着牙下了床,缓缓地往洗手间那边走去。
邓西楼点完外卖,拿起工作手机回复起了未读消息。
“邓西楼!”邬言咬着牙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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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邓西楼还以为怎么了,赶紧扔下手机跑了进去。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邬言此时正拿着牙刷,嘴里都是牙膏沫,对着面前的镜子仰着脖子看“你属狗的吗?又啃又咬的?”
“我的错。”邓西楼识时务的从身后抱着他,看着镜子里的人陪笑道。
“太过分了,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啊?”邬言瞪着他。
邓西楼放开他,开始解自己睡衣扣子。
“你,你干什么?”邬言慌了,害怕他又要对自己干点什么,往旁边挪了几步。
邓西楼很快便把睡衣脱了下来“看吧!”他伸开手,转着身给他看。
邬言看着他腹肌,背上,手臂上,没一块好地方,全是抓痕。
他心虚道“还不是你太过分了,我疼不抓你抓谁。”
邓西楼又穿上了衣服,一边扣扣子,一边在他耳边说“下次回来给你剪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的。”
邬言脸红到了脖子根,敢怒不敢言的继续刷他的牙。
邓西楼一边挤牙膏一边得意的笑“回了学校不许遮,我倒要看看谁还敢不知死活的往上贴。”
“难怪跟头狼一样,这是宣示主权来了?”邬言瞥了他一眼,含了一口清水把嘴里的牙膏沫都冲干净。
“你不是我的?”邓西楼停下手中的动作,面无表情的看他。
“是是是。”邬言积极点头,生怕他一会儿高兴,自己又要遭殃了。
吃饭的时候邓西楼依旧贴心的给他屁股下面垫了个垫子,不仅剥了虾,还把吃的喂到了嘴边。
他向来赏罚分明,该罚的时候一点也不心软,宠的时候也是宠的没边,从头到脚都不需要他动手,都是自己亲力亲为,袜子都是他给穿的。
看他体贴到这个份上,邬言也不好再嗔怪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自己算是彻底领略了,以后还是要注意点,不然没好果子吃。
“再多吃几口。”邓西楼把饭送到他嘴边。
“嗯。”邬言一边看电视一边张嘴。
要是被刘女士知道,他现在正在被这么精心的伺候着,估计得惊掉下巴。王思良也一定会投来鄙夷的眼神,可邓西楼就偏要这么惯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也许是真的折腾饿了,邬言吃了一大碗饭,最后实在吃不下了,便把碗一推“我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