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先生,九河市……”
怀聿现在不想听见九河市,他按住了潘尹川的唇,面上不显,但动作有些凶悍地撕烂了他的上衣。
一点淡淡的酒香气侵入潘尹川的鼻间,没有一点酒精的呛人和难闻。只有不尽的余香。那大概是贵酒和廉价酒的差异。
很快潘尹川就几近脱力了。
缓冲器替他承受了大部分的信息素冲击,但还是很凶猛……
别人撑死了只是伤肾,潘尹川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活活干死。
但今天他撑住了没有睡。
他不得不主动地攀住了怀先生的肩膀,用力之大,几乎将他身上的正装都抓皱了。但他顾不上了。
“怀先生……”他的声音断断续续。
怀聿的动作有些许的停顿,难得想听他会说什么。
潘尹川的唇一张一合,在灯光下仿佛多了一层润泽的光,如同蒙上蜜糖的琥珀,闪动着诱人的色泽。
“……九河市,我父母在那里,我很担心……”潘尹川字不成句,但还是顽强地说出了口。
怀聿:“……”
怀聿:“……知道了。”
他将潘尹川的唇按得更紧了。
“还、还有……”潘尹川觉得人命关天,还是不要分次说了吧。
“南塔市……我、我的一个朋友……怀先生能……救他吗?”潘尹川也不知道现在迟不迟,反正他竭尽所能了。
怀聿:“…………”
他反手解下领带从潘尹川脑后一绕,缠住了他的嘴。
潘尹川:“唔?唔?”
张助理说的这根本行不通啊!
他有点悲愤,但紧跟着连悲愤的力气也没了。
等再睁开双眼,又是第二天了。这次还好,只是睡到了中午。
潘尹川连滚带爬地下了床,问:“怀先生呢?”
佣人还是和前一天一样的回答:“先生走了。”
潘尹川难掩失望,扭头往后一退,踩中了个什么东西。
低头再看——
那是前一天怀先生戴的白色手套。但这会儿手套变得皱巴巴的,上面甚至还残留着点可疑的水渍。
小直男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耻!
潘尹川喉头一哽,趁佣人一个不注意,飞快地弯腰低头,把手套捡起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都这么皱了,怀先生肯定是不会要了……等他一会儿出去闲逛,找个合适的地方销毁了吧。他实在不想把这种引人遐想的玩意儿留给佣人来收拾!
潘尹川前脚刚揣好,后脚张助理又来了。
没等潘尹川开口,张助理就先问:“家庭住址,给我一个。”
“……什么?”